灵魂共鸣的情况下,江沫也受到了对方情绪的影响,她感到一阵阵窒息,没有得到疏解的欲望像把火在身体里燃烧,要把一切焚烧殆尽,手脚僵直发麻,连最平常的呼吸都变得吃力万分,更说不出一句话。

卡普里冷冷看向时曜,“如果她一点不在乎你,就不会还来这一趟,放任你自生自灭不好吗?你是死是活对她有什么影响?反正多的是哨兵愿意和她在一起,下一个会更乖。”

卡普里余光注意到江沫的情况有点不对劲,过来扶起她,触手的温度热得惊人。

“沫沫,怎么这么烫?”

这明显不正常的体温已经不像是单纯的结合热了,时曜在军中多年,向导哨兵的常见病症大概都知道,他凑过来,很快下了结论,“是结合热引发的应激症。”

向导在产生结合热时,要么靠抑制剂,要么就由哨兵帮助度过,长时间不解决就可能引发应激症,呼吸困难、全身高热,严重的还可能会致死。

燎原岛上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抑制剂,时曜和卡普里又不能看着她这么难受,恩恩怨怨的暂且放过,时曜将女孩抱到怀里,挺翘的鸡巴再次埋入穴中。

“唔……”

身体被填满的同时,女孩嘤咛出声。

她是背靠着时曜的,犹如小儿把尿的姿势被抱在他怀里,双腿大张着坐在他腿上,少将喜欢在高潮时咬她颈后的腺体,用的最多的也是后入式。

穴道又紧又软,里面满是湿滑的淫液,因为她高热的体温,鸡巴好像插进了一眼温泉。

时曜永远拒绝不了这口嫩逼,刚插进去,就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龟头发狠地奸进淫穴深处,将穴眼撑得大开,敏感痉挛的穴肉全都贴伏到肉柱上,吮吻那虬结缠绕的青筋。

没过一会儿,江沫应激的症状就好了很多,她身体随着时曜的动作颠簸摇晃,红肿的乳尖可怜兮兮地颤栗,一滴滴往外滴奶。

她看到了身边的卡普里。

与在帝星的那天晚上不同,那时的卡普里虽在窗外,却看不到窗内的场景,现在却是她实实在在当着他的面被其他男人肏穴。

江沫脸色涨红,时曜像是要在卡普里面前宣告自己的主权,微微抬高女孩的臀,猛烈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棍棍到肉地暴插敏感抽搐的嫩逼,啪啪的臀肉相击声和淫靡水声同时响起,从卡普里的角度,他可以轻易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女孩那朵肉花湿淋淋的,被肏得泥泞烂熟,诱人淫靡,中间夹了一根紫黑色大肉棒,粗硕的蘑菇头恶狠狠凿进最深处。

江沫几乎是坐在鸡巴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都要怀疑子宫被捅穿了,平坦的小腹上被一次次顶起浅浅鼓包,那是性器在里面进出时的痕迹。

“唔,唔……轻点,鸡巴好大,时曜……不能再进去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长发被打湿,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女孩的双手无措地挥动,没什么着力点,卡普里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而后俯身埋到她胸前,湿热的舌头在乳肉上舔了一圈,最后把那硬挺的乳尖含进嘴里。

“卡,卡普里……”微肿的乳头被轻轻咬住往外拽拧,带来酥麻疼痛的快感,江沫抖着叫卡普里的名字。

男人声音微哑,带着让人安心的力度,“恩,我在。”

时曜目光微沉,却没制止卡普里,只是大屌“噗嗤噗嗤”的捣着嫩逼,恨不得把里面的浪汁都榨出来,而另一边的小狮子骑着狐狸,更是抖成了马达臀。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不行了!好快……子宫,被插得满满的……骚逼要被肏烂了……被大鸡巴干死了唔……”

江沫口干舌燥,爽得头晕目眩,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得深,子宫最深处最敏感的肉壁都被龟头撞到,现在男人抽插得又快又狠,高潮中肉屄一阵紧缩,淫水哗啦啦地喷出来,像是失禁一般,江沫一下子如同发春的母猫一样浪叫不止,殊不知这些话语对男人而言就是上等春药。

时曜越干越卖力,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