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狐狸小腹。
这一刻,他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好像他和江沫变成了一个人,他们能隐约感觉到对方的情绪,连心率都逐渐重合。
从他觉醒之始,至今已有十年,没少受过精神力动乱的苦,都让他生生熬过去了,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舒爽畅快。
一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江沫出现在他的世界,与他灵魂共鸣,成为他的向导。
“沫沫……”
时曜蠢蠢欲动,硕大的龟头顶着湿泞的宫口,一上一下地磨,里面的肉娇软细嫩,仿佛有股吸力,吸得马眼阵阵发麻。
结合热的症状还没有过,江沫也被挑起了情欲,纤长的手指落到自己的花心,将湿泞的肉穴掰开,露出些许被他肏得深红的媚肉。
“哥哥,还想要……想被你肏……插得更深点……呜呜……骚穴好饿,想吃……”
现在的她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这具肉体也像是有魔力,让时曜移不开眼睛,任何男人都愿意倾倒在她石榴裙下。
时曜抽动性器,子宫锁住的大半精水淫液猛地潮涌上来,将腥臊的龟头冲得紫红发亮,糊在两人结合处,打湿了两颗大阴囊。
肿胀的宫颈紧紧裹着龟头,男人喟叹一声,一边肆意蹂躏雪乳,一边悍然顶胯,蛮力地将女孩的骚子宫拓宽拓大。
江沫张着嘴,一截软舌若隐若现,勾得男人又凑上来吸吮舔玩,玩到水声大作。
时曜换着姿势操她,一时抬起她的一只腿,侧入狂插骚子宫,一时又把她两腿拉开对折,耸起白花花肥嫩嫩的肉逼,龟头在子宫内剧烈颠弄,粗砺的耻毛在外面发狠地磨弄阴蒂,坚挺的肉棒在粉嫩小穴来回进出,穴口布满晶莹的蜜水,浸湿大片床单。
后面他又掐住江沫的腰,把人抱起来。
女孩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几乎坐在男人鸡巴上,这个姿势进得本来就深,肉棒像是根滚烫的烙铁,要把她的肚子顶出一个洞。
“好,好深……太深了,不行,要被插坏了……”
整个穴道都被性器完全撑开,又酸又胀,吃力地裹着硬挺的棒身,粗大的龟头卡着宫口滑动,蹭得那些软肉痉挛起来,一阵收缩。
时曜被夹得闷哼,龟头流出的清澈前精,溅洒在小苞宫内。
“沫沫乖,你吃得下的,放松。”
他抱着她站起来,女孩的臀部下坠,挺翘的鸡巴自下而上插进,进入得更深。
江沫紧紧缠着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性器已经全部没入,滚烫的阴囊贴着穴口,每走一步,其上皱巴巴的皮肤就磨着唇肉,蜜穴被一次又一次强势贯穿。
“啊,啊啊啊……”
江沫被操得说不出来,哨兵的体力惊人,抱着她边走边肏如履平地,耳边是男人粗重如野兽的喘息,性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