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奶子都这么骚,那骚逼得骚成什么样?”

“看着就很好吃很好摸,能不能让我摸下大奶子,看看是不是像看起来的一样又软又嫩。”

“这好像是楚小侯爷的马车?小侯爷是从哪弄来的淫妓,多少钱能摸一下,多少钱能肏她的逼,您直接开价吧!”

男人们淫性大发,恨不得自己就是楚小侯爷,能这样肆意地玩弄美人的奶子和嫩逼。

粗鄙的言语充斥着江沫的耳朵,她连哭叫都喊不出来了,身体僵直着,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破抹布,扔在街上,谁都可以踩一脚。

江沫默默流着泪,已是心如死灰。

穆珏远远的看到这一幕,虽然女人蒙着面,但他还是仅凭一对奶子就认出了她,震惊的同时心中燃起浓浓怒火,先不说她帮过他,即便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娘子,也不该被这样践踏尊严。

“光天化日,楚小侯爷如此行径,未免有伤风化!”

穆珏站了出来,有几个读书人闻言亦是附和,“小侯爷此举,的确太过伤风败俗了。”

楚胜撩开车帘往外看了眼。穆珏今天没有蒙面,一副江湖侠客打扮,带着一顶斗笠,容貌俊秀,一双桃花眼炯炯有神。

江沫听出了穆珏的声音,微微动了动身子。

楚胜嗤笑一声,“本侯行事,还用得着你们来置喙?”

楚胜没有把江沫拉回去,只给车夫使了个眼色,车夫立即会意,快马加鞭,将车驶离闹市。

穆珏看着马车扬起的飞尘,握住手中长剑。

不行,不能再让她待在那了,她会死的!

闹了这么一出,楚胜兴致全无,原本约好的宴会也不打算去了,匆匆回了别院。

江沫被这么折腾了一圈,当晚就发起高热,整个人浑浑噩噩。丫鬟婆子因为楚胜的态度,对她没有一个上心,吃了酒早早就歇了,江沫睁着眼,看着帷帐发呆。

就是这个时候,窗外传来细微的动静,穆珏蒙着面翻窗而入,看到了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连忙把她抱了起来。

“姑娘?姑娘?”

江沫转眼珠子,“是……你?”

“我来带你走,离开这个院子,离开京都,离开安国,你跟不跟我?”

女人眼里慢慢亮起了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重重点头。

穆珏笑了,从怀里取出一支刚折的杏花,“这个给你,来,我背你。”

穆珏带着江沫连夜出城,他轻功极好,带着个人也能轻松翻越城墙,然后换上马车,又改水路,一路南下。

第二天,丫鬟婆子睡到日上三竿,准备好了饭食送到江沫屋子里,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顿时慌乱无主,四下去寻江沫的下落。

而这一日,楚胜上朝时被言官弹劾昨日里集市上当众淫乱的行为,让皇帝罚了禁足半月。

整整半个月,楚胜闭门不出,别院里的下人不敢把江沫失踪的消息报上去,只敢在城里面找,只盼在小侯爷解禁前把人找到,好将这事瞒过去。

而这时候,江沫已经坐上了去南方黛国的货船。

他们扮做南下探亲的夫妻,穆珏要了个单独的船舱,江沫的病已经全好了,离开那个院子后,她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很多,穆珏这才知道她原来这么爱笑,而且笑起来这么好看。

船上条件简陋,吃的除了炊饼就是腌鱼,穆珏开始还怕她会不习惯,可女人有双巧手,问船长买了些调料,支起一个小炉子,最简单的东西也能变成美味佳肴,香味飘到其他船舱,引得一整船的人都口水直流,忍不住来问。

江沫也不藏私,每次都会多烤些,给其他船舱的客人和船员们送去,还能换到一些船上难得的肉类菌菇和水果改善伙食,人人见了穆珏都要夸一句他有个心灵手巧的好娘子。

一声声的赞扬声里,穆珏险些都要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打了水回到船舱,江沫正在摆弄窗舷前的花瓶,那里插了十来支杏花,都已经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