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弹跳,江沫的穴心又酥又痒,自发地在他手指上套弄。

易凌沉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诱哄她,“沫沫想不想要?乖,自己坐上来。”

江沫眼睛湿湿的,“你说的都是真的?等哥哥回来了,你就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到底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分,江沫信了他的话,穴里痒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抬高了小屁股,握着龟头抵住穴口,慢慢往下坐。

“好大啊……”才进了个龟头,江沫就已经很胀了,双手撑在易凌沉的胸膛上缓了缓,这才继续往下。

龟头一点点破开穴肉,她低头看着那绷得发白的穴口缓缓把肉棒吞进去,自己都觉得惊讶,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她的动作太慢,易凌沉忍不住了,握住她的屁股死命往下摁。

“啊!不行……太深了,要捅破了……”江沫的整个头皮都是麻的,又疼又爽,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这叫声太美妙了,以往易凌沉只能在她和陆景做爱的时候偷偷听她放荡的呻吟,想象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伸手撸动自己硬挺的肉棒,在她高潮的时候一并喷出来。

易凌沉激动得低头亲她的嘴,他的吻技很生涩,只凭着一股子蛮劲在她嘴里肆虐纠缠,狠狠掠夺,把她的口水都吃进去,身下打桩一样,捣弄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

他痴迷地看着陷入情欲中的女孩。

“嗯啊……好胀……凌沉哥,慢一点……小穴受不了的,啊!顶到最里面了,好痛……”

鸡巴对着她穴里一块凸起的软肉死命地撞,每次顶到一个地方,江沫的叫声都会格外地媚,眼神能滴出水,活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她跟陆景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骚浪的样子,所以那个素来冷淡的男人会溺死在她身体里,一遍遍地肏她,舍不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