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别哭啊。”
他最怕的就是江沫哭,那眼泪一颗颗砸到心里,好像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让她哭得最多的都是自己。
季向阳难受极了。
他的安慰丝毫起不到效果,江沫自顾自地哭了很久。
她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光溜溜地被人绑起来侵犯,下面还含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奶水淫水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太不体面了。
季向阳拔出性器,急急忙忙地给她松绑穿衣服,把人抱在怀里哄。
好一会儿,等她终于冷静下来了,季向阳才犹豫着开口,“沫沫,你怎么会……”
“不知道。”
江沫的声音哑哑的,还带着哭腔,“在米国每天都要做电疗,有的时候疼晕过去,意识会不太清醒,总是迷迷糊糊地想起那个世界的事,我一度以为是自己的臆想。”
“不是臆想。”季向阳连忙否认,“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有很多很多回忆,这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你喜欢白以微也是真的。”江沫打断他,伸手将他推开,“真真假假的,我不想管,到此为止了。季向阳,易凌辰,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种话,季向阳选择充耳不闻,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一字一顿问她:“是因为陆景吗?你是不是还是喜欢着他?”
江沫不可思议,“这和陆景有什么关系?就算我跟陆景没有血缘关系,他也是我哥!”
“你们不是结婚了……”
“结婚的明明是你和白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