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然后进行论述的方式一点都不一样。

因此,这两次看到考题之后,他都是大脑先麻一下,未提笔,心里就已经生了怯。

现在黎荞这一番言语,像是在他脑子里点了一盏油灯,不说照亮前路,但也算是指出了一个方向,让他知道他应该往哪个方向努力。

也让他心里对科举考试的怯意少了些。

之前一想到明年的院试他又会碰上奇奇怪怪的问题,那他立马就开始浑身无力。

现在听了黎荞此话,他没从前那么怕了。

他从椅子上起身,两步来到黎荞跟前,对黎荞弯腰作揖:“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才好,你提一个要求吧,不然我这当哥哥的总觉得亏欠你了。”

黎荞赶紧闪身,不受他这一礼:“文哥,你这话就客气了,我也没干什么,况且,我这法子不一定有用。”

“就算真的有用,那之前庄家救过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庄家借你的银子,你早还清了。而且,是我爹借给你的,又不是我借的,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