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过。

尤其随着秦恒羽长大后越来越像爸爸，比他还要像，他已经确定了，秦恒羽就是爸爸的私生子，爸爸不要他了。

苏秦绵那会在国外难过地哭了好久，苏玲心疼坏了，连夜把儿子送回国，在秦越家里治愈了一阵。

至今，秦恒羽仍是苏秦绵的心结。

而且他已经确认秦越是亲恒羽的爸爸，那妈妈呢？秦恒羽的妈妈是谁？

“小羽，你知道你妈妈是谁吗？”飞机上，苏秦绵企图用棒棒糖套路秦恒羽，想从他口中套出生母的信息。

秦恒羽舔着棒棒糖，脚脚翘在座椅的把手上：“我没有妈妈呀，只有三个爸爸。”

秦越跟他说了，他没有妈妈，他，向以恒，方星羽，就是他三个爸爸。别的小孩只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他却有三个爸爸，秦恒羽觉得自己赚了。

“你没有妈妈那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和我爸爸长那么像，肯定不是随便冒出来的。”

“你爸爸也是我爸爸。”

“他是我爸爸，不是你爸爸。”

“胡说，爸爸说我是他最宝贝的儿子。”

“我才是我爸爸唯一的儿子。”

“屁，你是第一个儿子，我是第二个，但我是爸爸最宝贝的儿子。”

方然：“……”

两人吵了一路，一路吵到家长前，秦恒羽仗着年纪小，作天作地，他哭着跑到秦越面前告状：“爸爸，秦绵哥哥说我不是你最爱的儿子，呜呜，我明明就是爸爸最爱的宝宝。”

秦越板着脸没有说话，看向苏秦绵的时候脸色才变得温柔些：“小绵，他是你弟弟，你们都是我最宝贝的孩子。”

苏秦绵心中不爽，但他年纪已经大了，干不出躲进爸爸怀里撒娇的事：“那爸爸，我和小羽同时掉海里，你救哪个？”

“两个都救。”秦越不假思索地回答。

苏秦绵眼中难掩失落，秦越看得心疼，就把秦恒羽丢进向以恒怀里，去安慰大儿子。秦恒羽开始鬼哭狼嚎：“爸爸不要我了呜哇，爸爸不要我了呜哇……爸爸不要我了呜哇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