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呜哇大哭:“你把我到底当成什么???”
秦越看他哭得惨兮兮,难掩嘴角的笑意,仿佛叶凛越惨越气他越开心。
突然间叶凛就不哭了。
那眼泪就像收发自如的水龙头,一下被他关闸,他的眼神突然空洞,绝望地望向天花板:他不值得为了眼前的男人再悲伤哭泣。
不值得。
秦越从来不会怜惜他,也不疼爱他。他和他之间只有性爱,还有秦越的报复。
秦越顶了顶叶凛的小穴,奇怪道:“你怎么不哭了。”
似乎叶凛再绝望悲伤,他也感受不到,叶凛闭上眼,更绝望了。秦越就像一个没有心肺的人,无法共情他人。
他居然曾经妄想获得他的爱。
痴心妄想。
“因为我不爱你了。”叶凛还是回答了,“你不值得我掉一滴眼泪。”
他自暴自弃地在床上躺平,甚至大腿都主动地张开:“要做就做吧,做完我睡觉,明天还有拍摄。”
他敬业地像在拍片。
秦越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叶凛情绪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没有反应,不哭不闹,甚至不反抗的叶凛味如嚼蜡,那穴湿热紧致,他大开大合地肏干,叶凛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那么怕疼的他,愣是忍住了淫叫。他双手捂着脸,幻想自己是没有感情的性爱娃娃,等秦越发泄兽欲。
没劲。
“叶凛,你怎么了。”秦越居然还有脸问。
是的,即使他在闹情绪,秦越也不会知道他是为什么闹,或许在秦越眼中,他在无理取闹。
叶凛冷冰冰地回答:“不爽。”
秦越看着他胯下支楞的小鸡巴,不解:“明明就很爽。”
他的身体很爽,他的心不爽。
他是需要被哄被爱的,不只想当别人发泄兽欲的工具。
可他懒得跟秦越解释,他不想再被秦越无情地嘲笑讥讽。
“秦越,你有爱过一个人吗?”叶凛问道。
秦越停了一下,抚摸着叶凛身前的肉芽:“没有。”
叶凛笑出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秦越突然间就顿悟了,他叹气道:“你不就是想问我,爱不爱你?”
弯弯绕绕地耍一堆小性子。
怪不得情绪不高。
这道题,秦越会解,他吻住叶凛的嘴唇,温柔地轻吻:“宝宝,爸爸爱你。”
“……”叶凛心尖像被猫爪挠了一下,说不出什么滋味,“你把我当儿子,我还不想认你这个便宜爹呢。”
在秦越心中,秦绵是他最重要的宝贝,他叫叶凛宝宝,那也是认可他是最重要的宝贝,至于爸爸,那不是床笫间的情趣?以前这么叫的时候,叶凛明明就会开心地浪起来,现在可真难哄。
“你不喜欢当我宝宝,那想当什么?”秦越直接问,“老婆?”
叶凛撇撇嘴:“我有老公了,不是你。”
叶凛情绪上来,怎么哄都没用,他在秦越这得不到真心,就不想惯着他。
而秦越哄了两下,也不想再惯着他:“小鸭子,你别得寸进尺。”
两人的最初,秦越就是叫他小鸭子,叶凛呆了呆,竟然有些怀念这个称呼:“在你心中,我就是鸭,还是白嫖那种。”
“你差钱吗?”秦越问道,他想到自己送给他的耳钉,已经被他丢了,“我送你的耳钉呢?”
“就一个破耳钉,连个钻石都没有,我戴着干嘛!占招商位吗?”那耳钉被他锁在了抽屉里。
秦越腰身重重地一压,那根鸡巴深深地嵌入叶凛的小穴中,顶戳着他柔嫩的结肠内壁,叶凛猝不及防,闷哼着承受他的碾压撞击,腰腹被戳得酥麻酸胀,他差点就要求饶,抓着秦越的手臂握了又握,叶凛所有的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白皙的身体染上了情欲的潮红,他爽得眼冒金星,仰头喘息。
那骚穴的肠肉从四面八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