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无语。
“可是……我这里好疼。”叶凛捂着胸口,流着泪,“秦越,我问你,你有没喜欢过我?”
秦越用指尖抹掉他的眼泪:“喜欢。”
不喜欢他会一直跟叶凛上床吗?当然是喜欢的。
叶凛又问:“喜欢还不够,爱呢?爱不爱?”
“……”
这回秦越没有回答, 而是转移话题:“你不是和向以恒又好了。”他讥讽道,“你不会还想着脚踏两条船吧?”
上一次和向以恒好的时候,叶凛就是这么干的,那时他跟向以恒只有利益交易,他劈腿劈得毫无心理负担,可这次不一样了,他从向以恒那里得到那么多的实质利益,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再伤害向以恒了。
他推开秦越,坚定道:“我以后只要他一个人。”
他转身就要走,秦越却突然从身后压了过来,在他耳边冷笑道:“我可没答应。”
“我操你有病啊,放开我。”
一言不合就脱衣服,叶凛打不过秦越,反手就被他脱了围巾绑了双手,叶凛慌了:“你你你……下面都是人,你别乱来。”
秦越冰冷的手摸着叶凛小鹿一般受惊的眼神,得意地笑了:“你大声喊,隔音好着呢。”
叶凛气得小脸通红:“你他妈的禽兽,你就是想绿向以恒,我是人是狗都可以是吧?”
秦越温柔地闻着他的鼻尖:“你是狗我也上。”
叶凛气晕了。
他不是狗,但秦越真的狗,一把脱掉他的外套,叶凛立马还穿着一件紧身的高领毛衣,比较难脱,秦越就把它掀上去……然后发现叶凛在毛衣里又穿着一件贴身秋衣,秦越的脸逐渐凝重:“你不会还穿了秋裤吧?”
叶凛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我就穿了,咋的?”
北京大冬天的能不穿秋衣秋裤吗?他又不走红毯,肯定得把自己穿得瓷实一点。
“穿这么多,还这么凉。”秦越贴着他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地关心,叶凛浑身冰凉,他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我病了。”叶凛蔫蔫的,无精打采。
现在的他,对人世间已经失去任何欲望。
秦越的手穿进服帖的秋衣里摸到一片冷汗,叶凛的身体似乎真的不舒服,可他还是想做。他的手捏住胸前的红豆,叶凛被摸得发出嘤咛的娇喘:“你是不是禽兽啊,我病了都要做,你这是强奸。”
“又不用你动。”秦越理直气壮,“你躺着就行。”
叶凛忍不住用头顶了他一下:“你引以为傲地自制力呢?”
秦越忍俊不禁:“我没那玩意。”
说完他脱下叶凛的裤子,他果然穿了两件,牛仔裤里面是一件肉色的秋裤,他把人两件裤子一起扒拉下来,连带内裤都一起脱掉,叶凛发出尖叫:“啊啊啊,我不想做,你这个禽兽!!!”
病怏怏的还这么吵,秦越顺手抄过枕头捂在他脸上,叶凛扭头挣扎,小屁股拼了命往旁边挪,秦越掰开他的双腿,折叠到了胸前:“别动。”
叶凛的小脑袋瓜子从枕头下冒了出来:“秦越,我已经是向以恒的老婆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秦越根本不听他的,依然冷漠地用手去抚摸叶凛赤裸袒露的下体,那粉艳娇嫩的肉穴随便一摸就出了水,身前的小肉棒也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秦越满意道:“这里还挺精神。”
叶凛羞耻地辩解:“谁他妈的被摸没反应啊,我又不是阳痿。”
“有反应就是想做。”秦越去解自己的裤子,“你给我舔。”
叶凛恶狠狠道:“我咬断它。”
秦越冷冷一笑:“你敢咬,我就掰掉你的下巴。”
叶凛立马委屈巴巴:“你又凶我,人家向以恒对我千般万般温柔!”
秦越挑眉,嗤笑道:“他对你那么好,你还不是劈腿了?”
一句话说得叶凛面红耳赤:“那是以前,我现在不想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