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他也害怕方星羽跟他认真,索性趁早斩断情丝,让他清醒。
秦越的手摸向叶凛左耳上的银蛇耳钉:“你还小。”
这莫名其妙的三个字让叶凛抬起脑袋,贴着秦越俊美的面庞:“不像你,一把年纪了。”
秦越微微叹气:“等你三十岁,想法还跟现在一样,我就……”
他故弄玄虚地断在叶凛最想听到的地方,叶凛睁大眼睛,追问道:“你就怎样?”
秦越算了一下年纪:“到时我四十四岁了,你不嫌弃我,我就勉为其难给你当奸夫吧。”
叶凛:“……”
叶凛蔫蔫地别过脑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谁稀罕你一个老男人当奸夫,抠得要死,天天白嫖,年纪大,活还差,也就鸡巴大。”
秦越忍俊不禁:“原来我这么差劲。”
秦越不相信他年少轻狂的爱意,也不觉得这份恋慕能维持到他三十岁,理智告诉叶凛,别说秦越,就是他自己,如果到了那一天,秦越老了,残了,发福了,变胖了,他还会不会像今天这般迷恋男人。
毕竟现在的秦越,除了长得帅鸡巴大,一无是处。
想到这里,叶凛又转过脸,痴痴地盯着秦越俊美冷酷的侧脸,都说嘴巴薄的人天生薄情,秦越的刻薄叶凛知道,薄情也已感受到,唉,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男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叶凛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秦越转过脸,剑眉微蹙:“你叹什么气。”
“你怎么就长了一张脸呢?”叶凛哀叹。
秦越:“……”谁不是长了一张脸?
叶凛又继续感叹:“秦先生,有人夸过你长得很帅吗?”
他那刻薄的嘴唇抿了抿,回道:“上学的时候,经常收到女生的情书。”
叶凛支着耳朵,继续听:“然后呢?”
“在部队的时候,经常收到男生的战书。”
叶凛噗嗤一笑:“你确定是战书,不是情书?”
秦越回忆起自己那段岁月,嘴角也扬起一丝笑意:“是战书,什么都战,长跑,掰腕,射击,摔跤,格斗,还有拼爹。”
比其他不一定赢,但拼爹从未输过。
叶凛嘴角抽搐:“你爹是谁啊?”
秦越垂眸没有回答。叶凛仔细看着他的脸发呆,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叫什么来着,经常上新闻联播的那个……叶凛瞪大眼睛:“你爹是不是姓秦?”
秦越无语:“难道姓赢?”
叶凛赶紧拿出手机百度了他爹的大名:“他是你爸?”
秦越关了他的手机:“晃眼睛,收起来。”
卧槽啊,叶凛赶紧抱住他的大腿:“大佬带带我。”
他早就知道秦越是官二代,只是不知道他爹的官那么大,叶凛闪烁着星星眼攀亲戚:“爸爸,你缺干儿子吗?”
秦越不禁感到好笑,反问道:“哪种干?”
叶凛长腿一伸,再次恢复激情:“你希望的那一种。”
他低头吻向秦越,秦越回应了他。心绪逐渐沉重,他没说出口的是,就是他的爹,在他位高权重的时候也没有让那个女人带着私生子进秦家的门。秦家把脸面看的什么都重要。他向叶凛透露了亲爹的信息,也是希望让叶凛明白,他的家族无法接纳一个带着私生子的女人,更不会接纳一个男人。他想让叶凛对他的妄想,结果这天真的小鸭子一心想着抱大腿,唉,傻子。
某酒店内,方星羽颓废地坐在阳台上喝闷酒,与亲哥视频:“哥,你在美国什么时候回来?”
向以恒语气轻佻:“宝贝,你想我啦?”
方星羽摸向口袋中的钻戒小盒子,突然问道:“叶凛今天生日,你没送什么吗?”
向以恒:“发了红包,8888,吉利吧?”
方星羽灌了一口啤酒:“你这是跟他说拜拜呢?”
向以恒嘿嘿一笑:“不然呢,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哥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