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意识有片刻的茫然,在情欲的海洋中,他还不忘脑海中的那个男人,情不自禁呢喃:“不是……我只要秦先生的大鸡巴……啊!”

方星羽突然狠狠贯穿叶凛的肉穴,一下将那花心捅开,龟头探进深处的子宫,他冷笑道:“看看现在干你的人是谁?你的秦先生在哪呢?”

叶凛的小腹被捅得酥麻,什么秦先生鬼先生,一下被他抛到脑后:“干我啊……方星羽……大鸡巴草死我啊……”

好歹知道是方星羽在干他。

方星羽心中平衡,将叶凛调转了过来,粗大的鸡巴在叶凛的肉穴内转了一圈,叶凛尖叫着双腿箍紧男人的腰杆,叶凛很轻,方星羽将他抱在怀中,让他整个人的支点在自己的鸡巴上,叶凛的身体软绵绵的,比他的小穴更要柔软,那媚肉从四面八方地裹着他的肉棒,不舍得轻易绕过那侵入的鸡巴,方星羽往下压住叶凛的屁股,那肉棒几乎捅进了叶凛的肚皮上,叶凛爽得尖叫:“啊啊啊,太深了啊……呜呜,要被大鸡巴肏坏了……肚子要破了……”

方星羽就着这个姿势,肉棒在叶凛的子宫内狠捣研磨,将那柔嫩的宫腔肏得变形,叶凛爽得魂都飞了,仰头被男人干到翻白眼,身下快感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方星羽的大鸡巴拼命地凿着他的子宫,几乎要把他干穿,他濒死般地缠住男人的脖子,腰肢,似乎要跟眼前的男人融为一体:“啊……方星羽……我要喷了……”

高潮即将到来,媚肉被肏得不知所措,乱七八糟地蠕动,叶凛只觉得小腹一沉,浑身突然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炸裂开来,所有的快感只余胯下那处骚穴,他近乎抽搐地喷出大股潮水,

淫液被方星羽的鸡巴堵住,只有一些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漏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嘀嗒嘀嗒。

叶凛像脱了水的鱼,软绵绵地趴在方星羽的肩膀上,不住喘息:真的快被干死了。

“哈……”他爽得说不出话。

把叶凛肏到高潮后方星羽就慢了下来,大鸡巴泡在那温热的淫水里,他问:“爽吗?”

“爽死了。”

那媚肉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想要将方星羽的大肉棒夹射,方星羽忍住了射精的冲动,抛出一个死亡问题:“谁干你最爽?”

叶凛脑袋一片空白:“啊?”

方星羽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像个戴了绿帽的丈夫质问出轨的娇妻:“方星羽,向以恒,秦越,谁肏你最爽?还是另有其人?”

叶凛逐渐回神,只觉得空气中不但有自己骚甜的淫液还有酸掉牙的醋味,他呵呵一笑,四字真言:“关你屁事。”

方星羽打了一下他的屁屁:“你就不能谁问回答谁?”

叶凛嘟哝道:“秦先生才不会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方星羽嗤道:“一把年纪了当然不幼稚。”

叶凛锤了一下他:“你才一把年纪。”

方星羽甩了一下额头上留下的汗:“他都奔四了,你还没二十。”

靠,秦越不到三十五,他下个月就二十了,搞得两人年纪差了二十一样,叶凛双腿忍不住乱踢:“我就喜欢老男人你管我。”

方星羽的鸡巴还在叶凛的身体里,甚至还没射,依然硬邦邦的,龟头刮着叶凛的骚穴,叶凛一阵乱踢后又被爽到,撒娇道:“继续啊,年轻人,用你的大鸡巴肏我。”

方星羽抱着叶凛走出衣帽间,那鸡巴随着他的走动一挺一挺,叶凛舒服得直哼哼。

“他不会给你未来的。”

“啊?”叶凛又是一阵迷糊,实在搞不懂方星羽这个炮友,每次打炮的时候都要跟他谈人生,张口就是其他男人,说他拈酸吃醋好像又不至于,说他煞风景可能是?

“我说秦越。”方星羽将叶凛放在柔软的床上,整个人压了下来,鼻尖对着叶凛的鼻尖,吐气如兰,“你跟他在一起没有未来。”

“噗嗤。”叶凛忍不住笑出声,又想上那四个字,但看到方星羽专注深情的凝视,还是忍住了,“你搁这演戏呢?我跟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