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主子竟然有伤,三个小孩一惊,初夏也顾不上哭了,慌乱起来,燕春忙道:“您还好吗?”
莫知从地上跳起来:“伤哪儿了,谁伤的!?”
很好,看来他们能听进去自己说的话了。
楚惊澜淡淡道:“无事,但我要你们两年内就得到他青睐,这不是容易的事,如果……”
“主子。”燕春抬手覆礼,深深鞠了一躬:“我定会竭尽所能,完成主子所托之事。”
初夏擦干了眼泪,学着哥哥行礼,脆生生道:“我也是!”
莫知:“还有我还有我!”
楚惊澜看了看他们,把后面未尽的话拂去了。
三个站在他面前的小孩儿用行动表明决心,无需他再赘言。
不必什么威胁或者恐吓,他们也会为自己尽忠,毕竟他们身上有自己种的血契,还有……萧墨给的温情。
生死与情意,最能拴住人心。
萧墨给他们擦干眼泪,摆摆手让他们先去房间里休息,他偏头看向楚惊澜,虽然楚惊澜的话没说完,但萧墨基本知道是什么。
没办法,谁让他这么了解楚惊澜。
萧墨站在他身前,偏头瞧着他:“小孩儿们会帮忙的,他们很省心,对吧?”
楚惊澜:“因为你对他们很好。”
回到宅院后两人就摘掉了面具,有什么表情都能瞧得仔细分明,萧墨扬眉:“你不会觉得这些日子的相处里,没有你的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