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强烈的心脏冲击,放松点。”

明文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为她打气,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就在这时,刚还是微微震动的跳蛋明显跳得更快了些,幅度也更大,存在感明显增加了许多,她一下没忍住。

“嗯”

“苏,你真的没事?不舒服要说出来,别逞强。”

明文话里的担心和疑惑加重了些,他看她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以为她是不是身体不适,就要扶着她去休息。

覃严终于走了过来,他安抚了一下明文,让他别担心,“她只是不太习惯和不熟悉的人挨那么近,只要你们隔开点就好了,不信你问她。”

“苏,真的只是这样吗?”

体内的跳蛋又在不知不觉中被覃严调大了一档,这时的异物感已经是说就能随随便便压制住的,因为要蓄力死死夹住跳蛋,尽量不让它动得太厉害,明文身上的香水味还有只能她能闻到异性身上的高品质荷尔蒙的味道充斥了她的鼻腔,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地作出反应,皮肤渗出一层薄汗,她的睫毛止不住地颤动,嘴唇都被咬得发白,偏偏覃严牵起一点嘴角,放缓了眨眼的速度,眨眼的瞬间挑了挑眉。

苏橙这样子任凭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有问题,但她还不能说,只好朝明文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嗯嗯,覃董说的没错,我这个毛病是打小就有的。”

最后几个字甚至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她对上覃严的眼神,那好像是在对她说:过来吧,狡猾又可怜的小狗。

苏橙只好从明文怀里退出来,往覃严那边靠,“白费明先生的好意了,我跟着覃董久了,还是和他待一起习惯些。”

明文刚想说刚才见面的时候亲她手背都没什么问题,怎么这时候又有这么严重的反应,但碍于苏橙略微强硬的态度以及她现在这个状态不像是骗人的,虽然有些失落,但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她往覃严那儿边去。

而这时候覃严还火上浇油,假惺惺地问苏橙:“你想好了,他可不轻易教别人,他的杆除了专属的球童都没人能碰到的。”

苏橙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的脸瞪出一个洞,真正阐释了什么叫言不由衷:“只能说……嗯……我没这个荣幸。”

她看他手里只有一根杆,就要重新去拿,却没想覃严叫住她,“就用这个,我教你。”

同样的站位和姿势,只是人变成了覃严,他压低了声音在她地耳边作出警告:“希望你记住我说过的话。”

覃严地胯部紧贴住她的臀部,半硬的性器抵着花穴的位置,握住她的手模拟举杆挥手的时候,性器往里顶了顶,苏橙一下没收住力,细窄的穴道放松,跳蛋恢复自由,又开始在里面开心划水。

应该是故意折磨她,覃严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重复地练这个动作,反反复复练了十几次,终于换了动作,虽然也有动,但是幅度小了很多,被这么一折腾,苏橙就像是虚脱了一样腿脚发软,半倒在覃严的怀里。

覃严稍微退开一点,发现她的裙子花穴附近那一块已经被打湿了,自己的裤子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他的是深色没那么明显,而苏橙的白色裙子上面突兀的一块就格外扎眼了。

“还没练好吗?”

明文见他俩一直都在那儿练习挥杆动作,提议带上球试试,找找手感,覃严捏了一下她的耳垂,就往后退,“也好,你自己试试。”

苏橙猛地回头,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