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尖滑过那道缝隙。

“不……”她轻颤。

他果然停下了。

“儿童心理学?你应该买本男人心理学来读。”

他凑近她。不,是凑近她的私处,她能感觉他呼吸的热度。

他故意的。

她感觉自己下体在动,说不清楚是哪里,反正就是一张一合。

“不知道有没有自大狂心理学呢?现在学科分得这么细……啊!”

她果然尖叫起来。

他用嘴唇贴住了她,哦,不,她的私处,蓬门。

她还流着花露呢。

怎么舍得他做这种事。

她要夹紧大腿,他双手抓住她腿弯固定住。

世界上再找不出比这更完美的M了。

“自大狂?”

他嘴唇上下轻刷,像要清扫出条道路,方便什么进出。

还好,还好。她还能忍受得了。

这种酥麻,她常常有。

她控制不了自己慵懒的表情。

但是,渐渐地,不对了!

这条毒蛇!

他还啃噬着她的脑子么?

他吐出了蛇信子。

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他下身穿戴整齐着呢。

他的舌!

他嘴唇中间夹了一点舌尖。

偶尔会懒洋洋地游弋到她的蓬门里。

不是每次。

所以才要命。

酥痒,又不够彻底。

她想用手推开他,要么抱紧。

可手动不了。

她抬高下巴,这样好过一点,胸部反而挺得更高了。

“这个不叫势均力敌。”她好容易说出这一句话。

“谁说要势均力敌了?”

那口气就好像听说他应该原谅她似的。

这混球。

“那这算什么?”她扯动手腕。

“性。”

他的嘴唇压下来,覆住整个蓬门,重重地吸一口。

李欢欢觉得自己的灵魂漂浮在空中,她想伸手够,怎么也够不着。

就那么飘着。

她没法尖叫,嗓子是哑的。

蛇信子在花径里游弋。

然后又是重重一吸。

她颤得差点从台阶上滑下去,幸亏他托住她的臀尖儿。

他下半身穿戴完整。

他没打算进来。

李欢欢终于闹明白这出戏的重点。

“宝贝,重点还没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