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械,一下又一下,生命在她体内跃动。他扯掉她的棉麻睡裙,重新咬住她的乳,疼痛令她再次爆发。

他们汗水涔涔,肌肤贴着肌肤,堪比世界大战的战场。他躺着喘息,等身体恢复,她趴在他身上,一条腿仍然悬吊着。

他们都没有说话。

他们有太多的别的语言需要沟通。

半晌,他喘息已定,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像要宣布什么重要事情一样,郑重道:“好戏正式开始。”说完,他吻住她,唇舌纠缠,极尽缠绵,好像他们刚刚没在一起一样。

他的手抚过她全身,她还有一条蕾丝内裤在身上,柔滑、精致,却碍事。

“脱掉它。”

过去,他都是直接撕掉它,她穿一次,他撕一次,香港那一晚上,撕掉她四条内裤。

她站在地板上,站在他面前,双手拇指勾住裤腰,内裤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丛林,腿根,大腿……她勾下身子,晃动的双乳遮住了他的视线。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直起身子,内裤掉到地板上,她抬起一条腿,然后抬起另外一条,内裤被脚尖勾到了房间另外一侧。

他一把揽过她,迫使她靠向床边,他的指尖摹画着她稀松阴毛的边缘,她轻轻发颤。他突然抬头,鼻尖贴住她的丛林,深深吸气,像要留住她的气息,他的嘴唇贴上去,吸住它们,舌尖探索,那火一样温柔而炽热的舌尖啊,和她的嫩蕊纠缠不止,她站立不住,跌在他的唇上,身体震颤如弓弦。

他以口舌周游她全身。

在她余潮未尽时,再次进入她。

这次她在他身下,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他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一直做,一直做,时睡时醒,他总有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手或者舌或者野兽。

她口渴不已,但她不想离开他一秒钟,她亲吻他,吮吸他,直到他爆裂。

他们没说过一句话,他们不再需要语言这种苍白无力的东西。

李欢欢最后的意识停留在老K又捧住了她的双乳,上面已斑痕累累……她实在太累了,床那样窄小,屋子里那样热,身旁还有具更热的身体,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心满意足,沉沉地睡了过去,像死去一般。

梦里还在继续。

她随着火焰舞蹈,款摆芳臀。

她怎么可能舍得跟这个人分开?他们被泥塑在了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