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养神。
“舅舅,还有我呀。”塞达和他凑在一起面对面地趴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
就这样,兜兜转转,最后又是舅甥俩单独生活。
希维尔的腿在将养一个月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跟上次被那群豺咬伤不同,那时候塞达还小,他们只能天天吃鱼,但是现在,希维尔却能顿顿吃新鲜肉了,全是塞达捕获的。
这种躺着就有肉吃的生活生生过了一个月,差点让堂堂狼王失去生活的斗志,再这样下去迟早废了。
所以腿一好,希维尔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开始巡逻之旅。
然而在出发的前夜,塞达他,发情了。
那天晚上,希维尔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谁在拱自己,他知道是塞达。
但也只是以为对方做了什么梦,所以就没管,直到最后被压着咬了后颈肉才悠悠醒来。
刚醒来的希维尔还是懵的,但是很快就被后颈的疼痛刺激地彻底清醒。
“嘶,塞达你干什么!”希维尔呵斥道。
他感觉到塞达尖锐的利齿正叼着他柔软的后颈厮磨,又疼又痒,那一处的毛已经完全被打湿了,塞达的舌头穿过湿漉漉的毛发自己舔到肉上,烫得希维尔一哆嗦。
后颈对于许多动物来说都是弱点,他们狼族也不例外。
那里是母狼对付不听话的幼狼的地方。同时,也是交配时公狼压制母狼的地方。
此刻他们的姿势就和交配中的公狼母狼们一样,然而这还不算完,更让希维尔不得劲的,就是他明显感受到了塞达在他身上乱蹭。
如果说后颈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咬希维尔还能安慰自己塞达做梦做糊涂了。
但是,当那根火热硬邦邦的东西在他尾巴根附近乱戳时,他就知道,这小子发情了。
“塞达你起来,听见没有塞达!”
希维尔想翻身把对方甩下来,但只要他一动,塞达就会死死咬紧他的后颈压住他不准他乱动。
“舅舅……舅舅……”塞达也不知道到底清醒没有,只听见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喊舅舅,然后蹭动的动作更剧烈了。
希维尔还是第一次被压在身下当母狼蹭,气得老脸通红,恼羞成怒地剧烈挣扎,硬是把塞达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