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收获有些令人费解,他一时还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关了书房的灯,叶罗费悄悄上楼,返回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梦。
昨夜睡前放松了一把,醒来时,祝令时觉得自己的精神特别地好,俗话说新年新气象,上个世纪的事就留在上世纪吧,2000年一定要好好过。
他摸索着在床头柜找到自己的眼镜戴上,今天是法定节假日,店铺里的员工还在休假,估计生意也不会太兴隆,于是也懒得好好打扮,从衣柜里随手取了件套头衫穿上。
出卧室门时,叶罗费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餐桌前等他。
“我做好了,”叶罗费对他笑笑,“多吃一点。”
祝令时看了眼手表,有些头疼:“你起的太早,早饭应该我做才是,你还在养病就多休息。”
让一个受过重伤的国际友人天天殷勤地跟在身边伺候,他有点儿不好意思,但叶罗费却摇头,一字一句地解释:“我,有用,你不会赶我走。”
祝令时没话说了。
他倒是不会赶叶罗费出家门的……看这样子,叶罗费一定是误会了。
前段时间他提议要不要去警察局报个案,帮叶罗费找找家人,联系一下,没成想被叶罗费以为自己要抛弃他,沮丧地说:“我,没有身份,那里,很不好受,很破烂。”
这句话说的太含混了,祝令时还是准确解了他的意思:叶罗费觉得自己没有ID卡这个东西,查起来麻烦不说,期间还要被扣押,住在很差劲的地方。
他想了想也是,决定善心大发再多收留叶罗费一段时间。
估计是叶罗费有了危机感,自伤好能行动以后,他变得特别会讨祝令时欢心,打扫卫生,按时叫早,现在甚至开始按时做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