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蹙着,脸上露出冥思苦想的表情,倏尔,傻乎乎地笑道:“阿远,你是阿远”

北堂深有种将她摔出去的冲动。

她双臂攀住他的脖子,嘟着红唇,可怜巴巴地道:“阿远……我难受……这里难受……”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头也好疼……”

北堂深脸色黑得就跟锅底似的,没好气地说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头不疼才奇怪了。”

他索性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她迷迷糊糊地床上滚了两滚,双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