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问一下,我们大家都知道,五年前,你和苏清晚小姐就已经是恋人了,为何你又说,你跟夏小姐是恋人?难道夏小姐是第三者,介入了你和苏小姐之间?”

裴宴州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他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胸前的吊牌上写着,晚报记者梁志平。

裴宴州盯着他,眼神深邃,带着森冷的气息。

“五年前,苏小姐去英国发展事业,我们已经和平分手,我太太从来不是什么第三者,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梁志平嗤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嘲讽:“我怎么听说,夏小姐是在酒吧偷了您的种,之后又和北堂先生,私奔到了日本呢?”

这个人绝对是来搅局的,裴宴州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隐藏在记者群里面的阿峰。

阿峰得到他的眼神暗示,点了点头,悄然起身,向梁志平身后走去。

裴宴州面不改色,淡淡道:“没想到你比我们这些当事人都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我是应该夸你无所不知,还是应该感叹你似乎知道得过多了一些。”

酒吧偷种的事情,没有任何媒体曾经报导过,更没有传出这方面的风声,这个提问的记者如何得知?

台下在座的,都不是笨蛋,从裴宴州略带嘲讽的话语里,就可以揣测出,此人居心不良。

梁志平怔了怔,还想说什么,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腰间。

旁边一个穿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男人揽住了自己的肩膀,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裴总,我朋友喝多了,乱说话,我这就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