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将小碗放到他面前,慌乱地抓起挎包就走:“我有事,我先走了。”

刚走出两步,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他的声音醇厚而磁性:“夏浅,你来看我,我很开心。”

“裴宴州,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因为内疚,所以才来看你的。”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