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北堂深的面子,并没有发作。

白锦绣却忍不住了,冲着夏浅厉声道:“夏浅,又是你,你把宴州害得还不够,一定要害死他才甘心是不是?”

裴季泽过来之后,注意力一直放在夏浅身上。

她脸上伤得很重,身上披着裴宴州的外套,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他注意到她一直坐在椅子上,连他们过来,她都没有起身,猜测她现在一定很疲惫。

或者,是因为身上的伤,所以没办法起来应付。

心情复杂无比,也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