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鸾可还记着那两夜她是如何害他散了满身修为,只她既喜欢装便陪她玩玩。

思及此处,昙鸾冷笑道:“娘娘若要让佛主欢喜自是会赐福于你,不如将这经文抄上百遍,也可显出自己的虔诚来。”

温情染盯着那密密麻麻的经文,抄一遍便费她半天功夫,若要抄上百遍岂不是手都要断了?

昙鸾见她不出声,心中暗笑,转身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正要继续嘲讽她一番,温情染忽而起身走到他面前,一下伏到他胯间,小手钻进他的袈裟地下直扯他腰间系带。

“干什么…嘶哦…”昙鸾始料不及,才掐住她的胳膊,那双软弱无骨的小手已然钻进他裤中,握住那根蛰伏在腿间的巨龙,快感一下沿着尾椎骨直窜了上来。

温情染将那根大鸡吧从他裤子里掏了出来,一面快速撸动一面解释道: “大师不是佛主座下弟子吗?我既找不到佛主,便是让他弟子欢喜,想必佛主也是会欢喜的罢…”

外头传说昙鸾是佛主座下弟子投胎转世,因为这般年轻便悟得道义,因而温情染才想出这等损招,青天白日在这大敞着门的大殿里,握住昙鸾的鸡吧上下撸动。

“嘶…哦…淫妇…哦…”昙鸾自是当她是在胡编乱造瞎找借口,然那肉棒上窜上来的快感陌生又熟悉,只叫他难以抗拒。

他摊在椅背上,两腿朝两侧跨开,垂着眼睛盯着自己腿间的温情染,见她握着自己的鸡吧撸了一阵,忽而脸凑上前,红唇微张,一根粉色的舌头从她嘴里冒出,粉糯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自己肉棒的顶端。

那舌头温温热热软软糯糯,轻轻刮过他的马眼,陌生的快感一触即发。触觉加上视觉的双重冲击,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微微挺胯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哦…嘶…”昙鸾眼睛微眯,透过长长的睫毛看见那根舌头在自己的大龟头上划过一圈又一圈,不时还将舌尖伸进冠状沟里刮擦,终是张大嘴巴,将自己的鸡吧吞进嘴里。

这是一种有别于以往任何一种形式的畅快,那大鸡吧从她红嫩的嘴唇间露出一大截,被她套弄的顶端湿得发亮,棒身不时刮到她的牙齿上,快感间夹杂着一股陌生的酸麻感,组合在一起竟叫他上瘾 。

温情染小手握着他的棒身上下撸动,抚慰他露在外头受冷落的部分,小嘴不时对着那大龟头嘬吸。

空荡荡的大殿里满溢的是波波的嘬吸声,和男人压抑的低喘,异常淫靡…

淫水被干成泡沫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淫水被干成泡沫

温情染侧过头,小嘴从大龟头上沿着棒身一路滑下,一路舔吸着手里的这根大鸡吧,其上暴起的青筋在她唇舌间一路摩擦。

她小手一拨,将粗长的棒身压到昙鸾腹部,那东西极长,一下便伸至他腹间三寸。

温情染手贴着那棒身上下抚慰,小嘴却是凑上那两颗露出的大肉球上,舌头贴着那两颗弹软的囊袋一路勾舔,勾得里头愈发鼓胀。

便是小嘴一吸,那一大颗肉球被她勾进嘴里又吸又嘬,里头硬球随着她嘬吸的位置在肉囊里滑来滑去。

“哦…啊…”昙鸾二十几年不曾近过女色,破戒也就是这两三日的事,这般刺激的情事也是头一回享见,遇到的又是温情染这般的妖物,哪里受得住。

一下便是狂躁起来,大手包住她贴着自己肉棒的小手,带着她快速撸动,另一只则按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的小嘴愈往自己肉囊上抵。

“嗯…唔…”温情染嘴里正含着他一颗肉囊,突然被他压住脑袋,连鼻子都埋进他的肉囊里,不多时便觉得呼吸不畅,便是挣扎起来,鼻子在他肉囊上胡乱磨蹭,小嘴也是嘬吸得愈发大力,牙齿还不时的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