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是到了帐前早有侍女等候,沐霆椹毫不避讳,抱着温情染进了营帐,走到榻前便将她放在榻前的毯子上,上身趴在榻上,肉臀翘起,撕拉一声扯掉了她早烂成一坨的裤子,将身上玄甲丢到一边,便是握着那湿淋淋的大鸡吧入了进去。
“哦…干了一日还这般紧…怪不得陆振舍不得你…嘶…”沐霆椹从身后搂住她,身下劲腰有力,带着那大鸡吧打桩一般往她肉穴里撞,带出的淫水已然湿透了她的臀靛,又被那两颗囊袋拍打,四溅其间。
“啊…嗯啊…好大…太重了…啊…”温情染两腿分开跪在地上,身前便是那红木花雕的床榻,整个人被沐霆椹夹在榻前,他在身后无论如何用劲狠撞,她都避无可避,只能受着他十分气力,吞下他整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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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压在榻上狂肏 <温情难染(NP)(豌豆荚)|PO18臉紅心跳
被太子压在榻上狂肏
沐霆椹健腰微拱,腰间筋肉尽数绷紧,抽干间臀肉紧缩凹下两个臀窝,挺干时下头坠着的两颗囊袋拍得那肉穴啪啪作响,胯骨次次都撞到她臀肉上,撞得那两坨白肉抖得不停,连身下厚重的红木床都跟着发出闷闷的声响。
“啊…啊…太快了…啊…”温情染只觉那大鸡吧越捣越快,肉穴被那大鸡吧快速摩擦几乎就要冒出火来。
温情染揪着床上的被褥,眼睛含水眉头紧蹙,两条腿跪在地上直打抖。她白日里本就被他干了一日,高潮了一路,此刻穴中软肉极为敏感,那大鸡吧又这般肏弄,整张肉穴又麻又烫,便是如此却又带着无尽的快感,让她又怕又爱。
“这便受不了了?母后在外头的时候,陆振可有这般干过你?嗯?”沐霆椹大手扯开她的衣襟,两颗奶子便是弹跳而出。
他大手一捞便是握住那两只奶子,手指夹住她艳红的奶头一面刮磨碾揉,一面挺着鸡吧将她满穴的淫液尽数捣成白沫,挤出穴外,那淫液顺着那鸡吧抽干的动作粘在他的大鸡吧上,随着他肏干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
两人正是干得火热,外头忽而进来一侍女,垂着头远远站着,小声说道:“殿下,刘公公过来传话,说是拦不住陛下,陛下这会儿正要过来探望娘娘。”
这刘公公便是那皇帝的掌事太监,方才受皇帝之命在围场前恭迎皇后回驾,又听太子提点,回去后便也试图让皇帝打消了来探视温情染的念头。
哪知老皇帝这次却是极为固执,定要过来看看皇后才可,见此情况,那掌事太监既是投靠了太子,便是偷偷溜过来提前告知,免得一会老皇帝撞见什么不该看的,那可是要翻天了的。
沐霆椹却似没听到,反倒将温情染从地上抱起,压到榻上,他半骑在她肉臀上,掰开她两片臀肉,便是挺着那鸡吧狂干起来。
“啊…啊…嗯啊…”温情染整个人面朝下的趴在榻上,两条腿被沐霆椹压着,整个人动弹不得,那条大鸡吧在自己骚穴间狂肏不止,干得她浑身发麻,浪叫不停。
那厚实的床榻竟是发出急促的咯吱声,似要被晃得几乎要散了架,挂在帐上的玉器叮叮当当被晃得四下乱撞。
那侍女垂着头耳边充盈的是温情染愈发难耐的浪叫,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配着那床榻咯吱玉件撞击,其间更是混着那扑哧扑哧的捣穴声,整个帐子里淫靡异常,那侍女便是训练有素亦是胀红了脸,低垂着脑袋不敢出声。
“嘶…哦…”便是这般狂干了一刻钟,沐霆椹扣着温情染的肩头往她肉穴里狠撞了几百下,忽是仰头呻吟了一声,大鸡吧一下撞进她宫口里淫精狂泄而出,忍了一日的阳精浓稠滚烫,激射到她肉穴深处,烫得温情染尖叫一声,竟是浑身抽搐,紧跟着他泄了身子。
帐子里激烈的战况终是消停了下来,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沐霆椹抽出肉棒见着从她肉穴里翻涌而出的浓精,想到白日里手指从她肉穴里抠出陆振的淫精却是皱了皱眉。
他翻身从她背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