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温情染正在榻上睡得天昏地暗,却叫人一下掀翻了被子,咕噜噜从榻上滚了下来,好在地上铺着厚毯子,没有伤着。

她皱着眉头睁开眼,却见那奥德尼亚那两个侍妾站在一旁,见她醒了,忽然笑着上前将她扶起。

那两人笑意盈盈,看着倒似与她十分亲近:“醒了?刚才就想叫醒你,不想你一个翻身竟然滚了下来,我俩也吓了一跳。”

这两人说着一口不甚流利的中原话,硌硌绊绊的与她讲话。

温情染与这两人不熟,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既然态度这般好,她自然不会真与她两生气,她拍拍身上的尘土,坐到一旁,有些警惕的望着她两。

那两个女人见她模样,汕然一笑,道:“我们也不拐弯抹角了,说实话我两看你很不爽,你一来便鸠占鹊巢,霸着将军不放,任谁也不会喜欢你。”

温情染无言,什么叫她霸着不放,她若有选择,还会待在这蛮子的营帐里,每天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不成?

那两个女人看她脸上神色,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般,又说道:“我们知道你是被抓过来的,就问你想不想回家?”

温情染一听这话眼睛亮起一道光,片刻后又暗了下来,有些警惕的问道:“你们要帮我?”

那两个女人见她回话,对视了一眼,笑道:“你走了,没人霸着将军,对我们来说自然是好事。”

见她还在犹豫又道:“将军出营了,且过几日才会回来,你若真想走,机会就在眼前,若是拖下去,等他回营,便是我们想帮,也是无能为力力了。”

温情染思考片刻,觉得这两人说的有理,便是点头同意了。

待是临近傍晚,那两个女人将温情染偷装进运水的大桶里,偷偷送出了营,走前还给她指了路。

“你出去后往北走,就能回去了。”

温情染对她两自然感激,殊不知她进了桶里后,却不见那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难言恶毒之意。

温情染顿在桶中,颠簸不断,外头初始还有人声,出了军营后便只剩颠簸之声,她不知走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终是好受些,待是那桶盖子叫人打开,外头有人道:“到了,出来吧。”

她从桶里探头出去,却见几个男人拿着火把,正盯着她看。四周荒芜一片,不见人烟,她心中发毛,隐隐警觉,小声道:“这是哪?”

有人答:“已经出了营了,你且出来。”

温情染扒着桶壁不肯动,只道:“你们把我放这就行,我一会再走。”

那几个男人相视一眼,忽而哈哈大笑:“那可不行,夫人交代了,既然是送,自然要把你送到地才行。”

“不过。”那人笑着竟开始松起了裤带:“送你上路前,还是先让哥几个好好玩玩,咱们也尝尝将军看上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将自己脱了精光,淫笑着向温情染走去,胯下那根粗黑的大鸡吧也跟着在他腿间摇晃着。

温情染到这会可算是看懂了,她缩在桶里任那人如何拉扯却不肯出来,那人恼羞成怒用力一拉,那桶子倾斜着却是从车上滚了下来,一路咕噜噜的径直往山下滚了去。

这几个人也是吓了一跳,那木桶滚下去的速度极快,竟也没人能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情染尖叫着滚到了树林低下,再无声息。

这山坡又陡又难行,那几人尝试过几次,终是放弃了。

“这般滚下去怕是活不了了,这样回去交差也还行。”

“只可惜没能干到她那张骚穴…”

待是温情染醒来,却是见个老婆子正在给她擦汗,她一脸脏污,身上的衣服亦是又脏又破,见温情染醒了很是和善的笑道:“醒了?喝点水吧。”

说罢从地上拿起个破碗,里头装了些水,也不知在哪里接的,看起来浑浊乌黑,温情染盯着那碗,摇了摇头,不肯喝。

那老婆子见状也不甚在意,放下碗坐到一边,有编着地上的席子,一面说道:“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