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院里,却只寻见几个留守的丫鬟,抓了一个一细问,才知老夫人与柳氏已出了门,温情染倒还留在寺里,一时更是欣喜,只叹正是天时地利,便是往上官睿院里去寻人。
待到了地方,却见上官睿正背对着他,坐在一蒲团上打坐,他正要进门,上官睿背后似乎长了眼睛,已是冷声说道:“站在那。”
上官云崖一时僵了脚步,身子在原处晃了又晃,扶着门板才稳住了身子,一时有些尴尬。
“什么事?”上官睿似乎对他的到来不是很满意,声音冷得发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冷硬的让人难以亲近的气息。
“…爹,那厢您交代的事儿我都给办完了,听说您与娘一道来了林清寺,这才赶了过来。”上官云崖在上官睿面前乖得不行,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等了半晌不见上官睿回应,上官云崖在门外忍不住探头往屋里看,里头正对着两人是一座巨大的佛像,除了上官睿在不见其他人,方才那丫鬟还说温情染过来伺候了,怎么不见人?
已是胡思乱想了许久,上官睿似乎是入了定,半分要回应他的意思都无。若是往日,此时也该退下了,但他骑马赶过来原也是心痒难耐得很,便是厚着脸皮待在原处。
正要开口,却似乎听见屋里传来滋滋的水声,那声音怪得很,正想细听,却又没了动静,屋檐上忽然飞来一群鸟儿,叽叽喳喳的在那处闹得厉害,他晃晃脑袋,想是自己听错了。
“…爹,您怎么没和娘他们出去啊?”却是没话找话,那厢上官睿的气息似乎沉了许多,半晌冷声说道:“你有事就说。”
言下之意便是让他没事赶紧滚的意思。上官云崖哪能不知道,他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两声:“爹,方才听丫鬟说温家那丫头过来伺候您了,这会去哪了?我寻她说点事…”
寻她是要干点事才说得妥当,上官云崖自打上官睿回府之后都没得碰过自己温情染了,眼下实在是旷得厉害,这才屁颠颠的跑得这么大老远寻到这里来,还不是想解解脐下三寸之处的馋。
那厢上官睿没转过身,却能看出他出了长长的一股气,声音比方才冷硬了许多:“你有这点心思,不如多花在打理事务上。”
上官云崖被他训斥了一顿不觉愣了愣,他原是以为这繁衍子嗣也算得上家族事务,不想上官睿竟这般生气。
再是不敢多言,只好告退离去。
那厢脚步声出了院子,上官睿垂眼看着正趴在自己胯间握着自己大鸡吧贪婪吞吃的温情染,眼神徒然转暗,压在她脑后的手突然收紧,将她猛的按到自己胯间。
“哦…”他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大鸡吧直捅进她喉管里剧烈颤抖。
惊醒
“唔…嗯…嗯…”温情染被他按着一下一下往那粗大的鸡吧上撞,她放松喉间的紧张,任他硕大的龟头撞进来,嘴里粘液顺着棒身被带到外头,一路蜿蜒直下,浸没在他浓密的毛发间。
“知道他来寻你做何吗?”上官睿喘息着垂眼看她,声音低哑又冷硬,见自己的鸡吧将她的小嘴撑得合拢不上,他眼神愈发深暗。
“唔唔…”温情染被他堵着嘴,哪里说得出话,只勉强摇了摇头,这番动作却让嘴里的牙无意识的刮蹭到那敏感的棒身。她自是不知上官云崖为何寻她,他两总有许久未见了。
“啊…”上官睿叫她骚刮得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抓着她的头发迫她抬起头来,撸着自己黏腻的棒身在她嘴唇上磨蹭,一面哑声说道:“自是为了干你,干你这不守妇道的小浪货…”
说罢握着鸡吧又塞进她嘴里,闭着眼按着她一下一下往自己鸡吧上撞,间或压着她将鸡吧直挤进她食道里,挺腰往里狠塞了几下,才放开她。
上官云崖可是他儿子,他那点花花肠子上官睿哪能不清楚,这丫头的骚穴又这般销魂,尝过的男人哪个能放,如今上官云崖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岂能是为了“说话”那么简单?
“上来。”他拍拍她被干得坨红的脸蛋,眼睛扫了扫自己黏腻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