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着脸,周身充斥着一股脆弱感。

南淮序像是察觉到雁听听的目光一样,视线相撞,他捂着胸口痛吟了一声。

雁听听:“……”

她不回头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在那装模作样。

别以为她没看到,那个刀顶多陷进去半指左右,有那么严重?

怎么搞的像她在欺负人一样,到底是谁在威胁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