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回来看一眼。”

柘城看着嘉树正跟他们玩闹成一团,将橘子瓣扔进嘴里,吃的满嘴甜汁:“胥送来了东西,人怎么没来?”

“我也问了送东西来的黄门,九殿下确实是不愿意来,他似乎自认帮不了我们太多,也无颜来见。他自说是‘送点东西就来登门,好似给了施舍要别人叩恩似的’,其实我们哪里会想这么多,就是想见见他而已。”岑婆叹了一口气,转脸道:“我怎么以前都没有觉得他心里装了这么多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把身边人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了,他才十几岁啊。”

柘城默然,他自然也能察觉到,这短短几十天,胥却好像变的比所有的人都成熟的多,心里装满了未知的思索。

三清殿内倒是因为嘉树和柘城的到来,热闹了几分,柘城与嘉树坐在孩子们之间,也听着那无数遍听过的连环故事,静静地拍着怀里弟弟们的后背,而使三清殿过上差不多的好日子的殷胥却没什么好日子过。

东宫侧殿的寝宫内,殷胥的居室不算很大,耐冬和忍夏都不许住在屋内,垂下来的床帐内,殷胥独自一人,睡的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