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怒瞪回去:"我干什么?哼,毒磷粉和七虫七花膏,你别告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任芊芊觉得莫名其妙,她不明白雪澜在发什么疯。
"装傻?卓炎,给侧妃好好解释解释。"
卓炎一边抱拳作揖:"回侧妃,太妃被毒害,经过检查,证实是中了毒磷粉,但是下毒的凶手做的很利落,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直到日前婢女冰凝被杀,属下在她的房里搜到小半包残存的毒磷和三千两银票,而冰凝死前手中握着的布料,正是梅园才有的雨织。至于七虫七花膏,王爷这几日伤口不断溃烂流血,经过太医的检查,正是中了此毒。"顿了顿:"而这些毒磷和药膏,都是在侧妃的房里发现的。"
雪澜冷笑了一声:"侧妃,你还打算再装吗?"
任芊芊此时已是面无血色,颤抖地指着雪澜:"你……你栽赃我!"
"侧妃好狠的心,不仅毒害了太妃,如今还想谋杀王爷。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爷一直待你不薄,甚至连红杏出墙都容忍了下来,侧妃怎么下的了手。"
"你胡说,我没有……"任芊芊螓首轻摇,泪眼婆娑,说不出的委屈。
雪澜存心冤枉她:"有没有侧妃去跟刑部的人去说吧,我们这些妇道人家懂什么,相信柳城柳大人一定愿意听侧妃的解释,如果侧妃是清白的,定能还侧妃一个公道。"
其实进了刑部哪里还有什么清白不清白,刑部又不是大理寺,本来就不负责查案,进去基本上就是定了罪,柳城一直怀疑任芊芊杀了柳向欣,上一次让她逃过一劫,相信这回定要好好招待一番。
话正说着柳城就带着人来"请"人了,任芊芊当然不从,拉扯中被粗手粗脚的侍卫撕坏了衣服,还让人捆了起来。她本就小产不久,又被雪澜气的一病不起,加上被逼着没日没夜伺候离在天,身体虚弱的很,没几下就晕了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雪澜当然不忘落井下石:"柳大人,侧妃毕竟是我定南王府的侧妃,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定南王府。各位官爷都是男人,人说男女授受不亲,况且现在侧妃衣衫不整,要是让人看见了,我们定南王府不免颜面扫地,所以还请柳大人多多体谅。"
柳城不愧是老油条:"雪夫人说的对,确是本官疏忽了。你们在干什么,定南王府的侧妃也是你们的脏手碰的得的,还不快放开侧妃!"
正架着晕倒的任芊芊的侍卫立刻松开手,任芊芊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雪澜满意地笑笑:"柳大人果然英明。这里有一些证物,不知柳大人需不需要带走?"
"劳烦夫人了。"
卓炎递过一个盒子,雪澜接过交给柳城:"还请柳大人'细心'查看,若是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柳大人直言。"里面可藏着五万两的银票呢,哪里还会'不足'。
柳城很上地道将盒子抱在怀里,"夫人尽管放心,谋害王爷和先皇贵妃不是小罪,本官一定会'用心'查证的。待到真凶伏法之日,本官一定上报给国主,为夫人请上一功,相信凭着夫人的才貌品德,定能平步青云。"
"那雪澜就先谢过柳大人了。柳大人慢走,雪澜就不送了。"
"本官告辞了。"柳城挥了挥手,属下们立刻跟了上来。
而任芊芊被人用绳子绑着身体,在地上一路拖回了刑部,衣服磨破了,留下一路绵延的斑斑血迹。
第二日,御书房。
离翔天伏在案上,听得外面一阵吵闹,不仅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