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芊芊春闺寂寞,只好仗着孩子要离在天白天陪她,可就是这样,也有人偏偏不让她如意,雪澜就是其中的一个。
雪澜和离在天过了十年,对他的脾气秉性自然是相当了解,往往两三句就把人给勾走了,离在天如何看不出她的那点小心思,不过可怜的是他平日里被冷淡惯了,偶尔被给颗糖吃心里甜的了不得,往雪澜身边凑的更勤了。而任芊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抢男人,心里气的火冒三丈,又不好发作让人觉得她善妒,想背里算计雪澜又苦于没有机会,只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没事就坐在角落里暗自伤神。
"夫人,那个任芊芊果然又在花园里哭呢。"玉莺从外面回来,幸灾乐祸地说道。
"哼,温如烈那边呢?"
玉莺捂嘴笑道:"回夫人,奴婢中午就把他带进府里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和任芊芊说上话了。"
雪澜从长椅上下来,套上绣鞋,"走,去看看。"
"夫人,干什么去啊?"
"笨啊,去捉奸呗。"
玉莺眼睛一亮,终于要开始了吗。"那奴婢去叫王爷。"
雪澜笑了笑,算是默许了。
看着玉莺一路小跑出了屋子,走到抽屉那里拿出那天云雨棠托云澈给她带的纸包和一个火折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出了屋。
温如烈一定是把任芊芊拉到了柴房里说话,因为她事前就让玉莺透了口风,告诉他王府里只有那里够僻静,不会被人看到。
果然,房间里传来一对男女的谈话声,男的低沉,女的娇柔。
--"芊芊,你跟我走吧。"
--"烈,你说什么胡话,我可是侧王妃。"
--"什么王妃,离在天根本就没有把你当王妃看,我知道你在王府受了委屈,你就跟我走吧,我一心一意地对你,你何苦在这根一群女人抢丈夫!"
--"烈,我不知道你这是听谁说的,但是我告诉你,王爷对我是极好的,你不要再胡思乱想,我不会跟你走的。"
--"好?他好会让你自己总是独自垂泪!他不过就是个失了势的闲散王爷,国主容不下他,他是为了仰仗你父亲才娶你的,根本就不是真心对你,他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警告你,不准你侮辱王爷!"
--"芊芊......"
知道时候差不多了,雪澜掏出火折子吹了一口,点燃那三只幽情香,然后小心地插/进柴房门缝里,屋里的两人似乎是吵了起来,越说越激动,根本没注意空气中多了一股清淡的香味,当然,柴房里的霉味也足够掩盖了。
幽情香起效很快,等任芊芊和温如烈发现的时候两人已经双双陷入混乱了。雪澜毫无顾忌地推门而入,幽情的药性就是会制造幻觉,所以现在就算她大大方方地站在两人面前,他们也不知道看见的是什么。
毫无人性地给任芊芊喂了五粒三日极乐,又把一整瓶帝女春灌进温如烈地嘴里,随手把瓶子一扔,起身用脚尖顶了顶任芊芊的肚子--整整三日,她就不信弄不掉。
事前就吩咐好了玉莺,离在天怎么也要等到里面的人真刀真枪干上了再出现。而她已经没必要再呆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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