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楚竞星打开窗子,迎着清晨的凉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圈金灿灿地轮廓。
雪澜什么也没说,径自穿好了衣服,拉开门就要走,却被楚竞星从后面抱住了腰,"澜......"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打断了楚竞星要出口的话,门外是云澈满是惊讶的脸。
"你......你们......"云澈张口结舌地看着两人,颤抖着伸出手指直对着他们。
楚竞星不甘心心地放开雪澜,看了云澈一眼,不咸不淡地打了声招呼:"云澈兄早。"
"楚兄早......"云澈局促地回了一声,"早膳好了,要不要一起去?"说罢又看了雪澜一眼,他本来是来叫她的。
雪澜整了整衣襟,表示自己还没收拾好。
"有劳云澈兄了。"楚竞星对雪澜点了点头,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云澈拽了出来。
云雨棠负手站在回廊的另一头,见他们从雪澜的房里出来,什么表情也没有--就算有也看不见。
"楚兄好福气。"云雨棠瞧着楚竞星发皱的衣衫,极其自然的开口挪揄。
楚竞星眉毛一挑,微微一笑,对他抱拳作揖,"让雨棠兄见笑了,这件事......"
"楚兄放心,云某一定守口如瓶。"云雨棠很上道的接过话来,彼此都是明白人,谁得罪了谁都没好果子吃。
云澈思维有些混乱地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插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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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澜的身体渐好,离在天却不知犯了什么疯,每日派人来给她请按,却没有张罗接她回去,这让雪澜和云澈一干人等非常费解,却也乐见其成。
楚竞星此次是来向无心求医的,似乎是中了什么毒的样子,无心整日忙着给他炼丹配药,云澈又因着他和雪澜的事情感到颇为尴尬,总是能避则避,最后干脆躲在药庐不出来,云雨棠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反倒是有求于人的楚竞星整日清闲的紧。
云府的院子里种满了海棠花树,尽是名贵的品种,只是这个时候花期当然已经是过了,雪澜只能看着绿油油的叶子,感叹花开花落年复一年。
楚竞星拎着一?子青棠香,拉过雪澜陪他喝酒,雪澜把玩着雪白的瓷杯,里面浅绿色的酒液晃啊晃,思绪有些飘远。
"青棠香,我记得这是三公子最喜欢的酒。"楚竞星举杯一饮而尽,"想不到离央也有这么正宗的。"
雪澜就当他喝醉了说胡话,也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顿觉得腹中一股热气上涌,脸颊有些发烫。
拿起酒瓶,准备给自己再倒一杯,却被人按住了手。
"阿澜,我找你呢,原来你在这啊。"云澈笑眯眯把她手里的酒瓶子抽出来,沥进一边的瓷海里,"你身体刚好,冷酒伤身,热一热再喝。"
雪澜不雅地打了个酒嗝,遥遥晃晃地站起身摆摆手,道:"算了,不喝了,你去给我拿点解酒药。"
云澈却为难地看了看她,道:"阿澜,我找楚兄有事,有点急,你自己去拿解酒药吧,就在药庐里,我怕下人不认识。"
"好,你们忙。"雪澜点了点头,便自己往药庐走。
刚到了药庐门口,就和从里面出来的云雨棠撞到了一起。
"云雨棠,好几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