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点清明,难耐地喘息,却紧抿着嘴,目光迷离哀怨。
"求我......"离在天握住她的下巴,霸道地命令。
雪澜摇摇头,却忽地瞄见窗外,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受不了了,就在她遭受侮辱的时候,抛下了她独自离去,留她一人承受这样的痛苦。
"我求你......"
雪澜突然很想笑,可是一抬眼,满脸都是泪水。
离在天伸手抹去她的眼泪,狂热的再次埋进她的身体里。
那天,她沉沦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离在天强悍地进入攻克了她坚守的防线,她在他的身下无度的需索,放浪地尖叫呻/吟,将所有地廉耻抛诸脑后,连同自己的心丢弃在窗外绵绵的细雨中,落入黑色的泥土里,逐渐溃烂腐朽。
小雨下了整整两天,雪澜也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日的上午,当她睁开双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如玉脸庞,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阿澜,你可算醒了,这两天发烧,可把我吓坏了。"云舒笑笑,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满地地点点头,"现在退烧就好了,不过还要喝一副药才行。"说完就自顾自的来到桌前,见碗里的汤药还热着,便端了过来。
"我不想喝。"雪澜摇头推拒,云舒却不同意,非要她喝了不可。
"听话,喝了它,喝了这一碗,就不喝了。"云舒哄道,把碗往她面前送。
雪澜继续推拒,云舒又拿汤匙舀起一口,轻轻地吹了吹,送到她嘴边。"乖,这药不苦的,况且我给你拿了蜜饯,喝了就给你。"
"你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吃药也要人哄吧,听话,喝了它,左右都是最后一碗了。"
"我说了我不喝--"雪澜听着烦,伸手一挥,那药碗就自云舒的手中掉落,落在干净的床榻上,黑褐色的药汁染黑了洁白的锦被。
"啪--"云舒一把将床上的碗挥在地上,上好的白瓷摔地四分五裂,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对着她大声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雪澜吓了一跳,随后竟然落下泪来,以前不管他们怎么吵怎么打,只要她一哭云舒就会心软,她一边流泪哽咽,一边等着云舒来抱抱她、哄哄她,可是她抽噎半天,云舒也没有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