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多少知道一些,我想过一段时间,回去祭拜一下亲人。"
雪澜心中一紧,她能看出云澈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可是面对亲人惨祸,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地接受!
"阿澜,你跟我一起回去吗?"云澈紧接着问,定定地看着雪澜,眼底有着丝丝期待。
"我......我恐怕不行。"雪澜躲闪地别过头去,自己也不知道在躲闪什么,这些年她一直想要回去,可是有的人真要带她回去,她却又犹豫了,"你不知道,我几乎是被囚禁在定南王府,离在天连门都不让我出,更不要说回去了......"说着随手拿起一个核桃酥,咬了一口。
云澈略微有些失望地收会自己的目光,过了半晌,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问:"阿澜,你还记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见到我师父了?"
"嗯?"雪澜奇怪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不过她高兴云澈转移话题,想都没想便答道:"第二次啊,上一次是我五岁那年,他为我解碧寒草的毒,不过我记得不清除了。"
云澈却摇了摇头,道:"不对,其实你们中间还见过一次。"
"嗯?"雪澜不解。
"就是十年前,或者说是十一年前吧,你摔断了腿,师父给你接骨。"
雪澜一愣,回忆了一下,脸色刷地就白了,然后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年有十里霜红的景色,我......去看,结果摔断了腿,在一家小客栈里,请了一个老郎中给我接骨。"
提到十里霜红,她的心一阵抽痛,也是在那里,她第一次遇到离在天。
"那你知不知道,你那次摔得有多重,要不是恰好碰到师父,你几乎肯定要落下残疾。也是你运气好,恰好那天我们师徒暂住在那个小镇,师父夜间被你们找去,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你,为你接了骨,留下最好的药。"
雪澜讪笑了一声,"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没什么,就是问问,只是想伤筋动骨,三个月不能下地,你一定很难受吧。"
"也没有,还是想上哪就上哪去,我这个人永远也闲不住。"拿起核桃酥又咬了一口,这个话题比之前的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