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奇异的角度刺想离在天的心门,自己则侧身而立,这一击也许他自己会受伤,但却有九成把握将对手击杀,离在天若是惜命,绝对会回剑收招。
离在天果然是不负所望地格开楚竞星地软剑,此时先机已失,心中恼怒,再次起身而上,与楚竞星缠斗在一起。
楚竞星不曾想离在天不仅会行军打仗,身手竟也是极好,转眼间十几招已过,竟然没有败下阵来。
楚竞星那边心生佩服,离在天则暗自叫苦不迭,这楚竞星的武功高绝,远在他之上,只是不知为何会迟迟不肯痛下杀手,莫不是故意羞辱自己?
这样想着,心中更加怒火高涨,招式也越见凌厉,可是他哪里知道,楚竞星已经暗自给雪澜打了手势,自己则故意与离在天缠斗,做出一副打的难舍难分的样子,只为吸引其它人的目光,好让雪澜趁机逃跑。门外,有他风雨楼的接应,只要送他们回了红楼,那里是他的地盘,就是天皇老子也别想动他们。
雪澜和云舒是何等眼里,早已趁乱跑出了悦仙楼,抱着兮儿上了马车,朝着红楼飞驰而去。
看着渐渐远离的悦仙楼,雪澜担忧地放下帘自,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楚竞星能不能顺利脱身。
云舒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我听楼里的人说,楚公子的身手是极好的。"
"我们这样逃出来,会不会惹恼了离在天,要是他一个不高兴,把爹爹和姨娘弟妹们全都斩了怎么办?"雪澜简直要哭了,也许他们真的不该逃跑,"也许......也许我们改回去,离在天可能还对我有几分兴趣,我去求他,他、他也许就不会杀爹了。"
"你说什么胡话!"云舒一巴掌甩在雪澜的脸上,又悲伤又愤恨,忍不住破口大?:"你还想着承欢他身下?你以为你很值钱吗!下贱!"
"你以前不也这么想!"雪澜捂着脸,委屈地掉下泪来,"当初你不也劝我多顺着他,和着他的意,这样才能救大家啊。"
"我以为他是个言出必行的君子!可是、可是,谁知道他会那么歹毒,表面一套背地又一套,说要知恩图报、说要放了我们的家人,可是派人放火,恨不得把我们烧死!!"痛苦和愤怒在云舒的脸上不停变换,不变的是他眸中迸出的火焰,炽烈的仇恨。
雪澜无力地靠在车壁上,变色煞白,泪流满面,她不得不承认,容不得她不承认,那日烈火中,闻到的火油和烈酒的味道,即使是现在,也还那么清晰,仿佛一闭眼,那股子浓烈的味道就会钻进她的鼻息,逐渐控制她的思维和身体,仿佛置身那场大火,焦躁的、灼热的,可内里还是一片冰冷。
马车?当一声剧烈地颠了一下,雪澜毫无准备,一个没坐稳倒在云舒的身上,感到马车突然停止,有些诧异。
"啧啧啧......看看,看看,这可是我们殿下日思夜想的人哪,竟然这么不知廉耻,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压啊。"挑开车帘,露出一张阴郁的脸,正是离在天的副将张子怜。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离在天赢了,楚竞星......
"担心你的情人?呵呵,他啊,被我们殿下千刀万剐了。"张子怜不阴不阳地说,眼睛直盯着雪澜,用一种奇怪的神色打量着她,"长的真不错,怪不得迷得殿下神魂颠倒。"
"你胡说!!"她不信,她才不信楚竞星会这么轻易地死。
"哼,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张子怜倏地钻进马车,一把将雪澜扣住。雪澜挣扎,云舒也跟着挣扎,可是他们两个加在一起也不抵张子怜的一只手,几番撕扯就被他困住了手。
张子怜放下车帘,驾着马车到了一条阴暗的小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