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立刻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了一句:“那、那你陪我喝杯酒吧。”
“什么?”我一时没听清。
“你陪我喝杯酒吧。”
这回听清了,不过这丫头不会花五万连来喝酒吧。果然,等我举起酒杯,她又支支吾吾地问我可不可以和她出去走走。
我当然是愿意了,于是就随她出了红楼。一路上人们对我俩指指点点,她这回倒是不扭捏了,把一道道惊异又鄙视的目光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又大胆地牵起我的手,对着前来看热闹的人大声说我是她在红楼包养的想好。
她这话绝对已经酝酿很久了,当看见她眼底戏谑的光,我想我是被调戏了。
我决定下次一定要调戏回来。
回去以后我就计划怎么调戏她,为此准备了一二三套方案,然后等着她来。可是三天了,她都不来,于是我就病了,整日茶饭不思,坐在窗前发呆。楼里的大夫说我基本没救了,左护法派了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去请我爹,我爹风尘仆仆地赶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得四仰八叉。
“你个臭小子,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想当年你老子我十四岁就能连御五女了,你小子就会光思春,有个屁用,什么女人,你给老子上!”
他一巴掌震得我七荤八素,却也把我打醒了,是啊,我光想有什么用,我得上啊。
于是我决定要去找她,好好调戏一番,她要是不从,我就强/奸她,惹恼了,老子将她先奸后杀。
可是我一看见她,我就什么也干不出来了,我甚至不能很顺利的呼吸。
我看着她的侧脸,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柔和好看的曲线,那小巧的鼻、樱红的唇……她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天啊,嘴角竟然还挂着一对小酒窝,简直可爱到了极点。她捻着兰花指,走起路来摇曳生风,买东西的时候一掷千金,江湖侠客也没有她这般的豪爽。
我就问我爹是不是这女的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怎么我看她什么都是美的。
我爹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道:“小子,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好的,找她喝酒吧,在酒里加点料,一觉醒来,你就会觉得其实她也没什么。”
我将信将疑,把她请到我房里,她开心极了,一杯接着一杯地跟我碰。我当然没有真的在酒里下药,只是在香炉里点了点能够让人意乱情迷的香料,分量很轻,根本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我只想试探一下这个她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只要她心里有我,人还怕不是我的吗。
我这个人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可唯独对她不敢轻举妄动。
我真的成功了,这个女人当时就在我的怀里,我问她喜不喜欢我,她闭着眼睛说喜欢,还叫我的名字,更加不知死活地往我怀里蹭,搞得我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把她抱上了床。
我承认,我心思不纯洁,可她也不见得比我纯洁到哪去!
可我是多么的傻啊,竟然想她要是以后恨我讨厌我怎么办,我倒是不担心她要我负责,大不了就是娶她呗,我又不是真的兔爷,凭我还配不上她么,只是我不想她不开心,要是她心里另有更喜欢的人,那我不就是单相思嘛。
我竟然变得婆婆妈妈的,都怪她。
门板哐当一声,一听就是被人用脚踹开的,门口站着一位长的那叫一个美不胜收的小哥,正一脸琢磨的望着我。
我知道,他是雪云舒,那个云城里有名的公子哥,因着出众的相貌和富足的家境成了整个云城待嫁女儿们共同的梦中情人,可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你就是楚邀月啊?”语气倒也不怎么恶劣,我还以为他是来“捉奸”的呢。
“你想对阿澜做什么?”
阿澜?叫的真亲密,我得想个更亲密的叫法才行。
“云舒……你怎么来了?”她的眼光落到雪云舒的身上,我有些不高兴,像雪云舒那样的男子,总有办法吸引女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