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道:"也许她本来就没有真的疯,只是因为孩子受了刺激才一时失常。"叹了一口气:"其实,疯了也未尝不好。"说着便打开药箱取出里面的针包,在雪澜几处穴位上施了几针,雪澜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天后她悠悠转醒,和云澈说了一会话,确定是神智正常,又吃了点东西,再次谁下了,只是这一次并没有要云澈施针。
雪澜开始越睡越久,从一开始的每天四个时辰,变成六个时辰、八个时辰,以至于后来每天只清醒一小会,甚至一睡一整天,时间越来越久,离在天隐隐心惊,知道迟早会有一天,她会一睡不起。
"我吃不下去。"雪澜无力地靠在床头,撇头避过了送到嘴边的食物。
"再吃一口,每天只吃一顿怎么行,况且这么少。"离在天把碗放进旁边的托盘里,转而端起一小屉蒸饺:"不喝粥了,你最爱吃的水晶虾饺,我特意让御膳房做的,多吃几个。"说着就夹起一个放到她嘴边,见雪澜咬了一口,心情竟然有些复杂。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这样和平过,从前他一直希望这个女人可以乖顺一点,可是现在她几乎千依百顺,他却开始怀念那浑身带刺的样子。自嘲的笑了笑,他这是犯贱吧。
又吃了几个蒸饺,雪澜突然伏到床边呕了起来,离在天忙把手中的食物扔掉,待她吐完,用手绢给她擦了擦嘴。
"我困了。"雪澜疲惫地道。
"那就睡吧。"离在天把她扶进被窝,往她脖子以下塞了塞被子。"我叫人在点个火盆,你就不会冷了。"
"嗯……"困倦地点点头,很快睡了过去。
离在天在她床边坐了一会,然后起身走出了青竹馆,来到王府关押犯人的地牢里。
昏暗的囚室内,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不是传出一声shen吟,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听起来淫靡又腐败。
云澈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正津津有味地眼前的节目,看见离在天进来,冷笑了一声,讽刺道:"不愧是定南王的大舅子,骨头够硬的。"
离在天看了一眼云澈,又看了看铁栏那边,道:"云澈兄真是好创意。"
云澈呵呵一笑,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曾经那份清俊优雅荡然无存,反之一身邪气,道:"所谓棍刑,就是将一圆头木棍插jin人的肛门或者yin道中,然后直立起来钉在地上,人因为身体的重量向下滑,木棍进入身体,挤压内脏,过程缓慢,给人最大的痛苦,两三天之后木棍会从口中穿出,人才会死亡。"说完看了看离在天:"王爷觉得我发明的刑罚如何?"
离在天心骂了一声变态,"我记得你说是想慢慢折磨他们?"
云澈点了点头:"是啊,我要慢慢折磨他们。这位李萧然李将军已经在木棍上穿了一整天,我打算今夜午时将他卸下来,跟任天尧换上一换,王爷觉得如何?"
"你自己看着办吧。"离在天别过脸,不忍再看李萧然的惨状:"任天尧怎么办了?"
"哈哈,他正和王爷的猎犬玩的欢呢,啧啧,听听这叫声……王爷养的狗就是不一样,发起情来挡都挡不住。"
离在天心里一凉。猎犬……雪云澈怎么会这样丧心病狂。
云澈笑着站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要是觉得对的起阿澜,大可以把这两人放了,不过我这点伎俩已经玩了好几天,就不知这两人还有没有心思活着。王爷,我先走了,王爷要是想看,晚上咱们再来一遍。"说着,便走出了囚室。
离在天连这一遍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