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事件中心的闻九却被蒙在鼓里。

幸而他心细,对与谢玄有关的事尤甚,隐约察觉到对方走路的姿势和往常有些许不同,等到深夜才等到人回来的闻九一把拽住对方衣袖:“你受伤了?”

谢玄一愣,似乎很诧异。

“少跟我装。”太清楚这人做坏事是什么状态,闻九动动鼻尖,却没嗅到什么血腥味,只得狐疑地把谢玄上下打量一遍。

庭院里不好动手,他蹙着眉:“今晚我与你同住。”

谢玄勾唇:“好啊,难得师尊如此主动,徒儿自当奉陪到底。”

但这次闻九却没上钩,任由某佛子胡言乱语、啄木鸟似的在自己耳尖亲来亲去,也没替自己刚轻松几天的腰操心,直把人推到床上,扒开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