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了解了实情,确定瘌痢头并非乱嚷后,才来禀报。
听到他的话,慕容璟和微怔,原本的暴戾神情敛去,仅剩下一脸的疲惫。
“让他来。”他闭上眼靠向身后的软枕。
清宴知他已经被那些来自全国各地的庸医逼到了濒临爆发的地步,却仍然愿意见一个阶下囚,连底细也不问一下,心
中了然,忙转身亲自前去请那瘌痢头郎中。
脚步声远去,慕容璟和睁开眼,再次看向花窗。
连场大雪,气温冷寒,白日时他却从来不允许人关窗。明明已不是一个人,也并非无事可做,偏偏还是喜欢像在那个
简陋的院子里那样,留着一扇窗。只是每当目光透过那半敞的窗时,再也没有了当初期待某人归来的心情。
梅花已经开了,火红的一枝,斜伸在窗外。屋内淡烟袅袅,屋外天空清白,素雪如裹,半压着醉红的花瓣,妖娆中透
出圣洁。
很想让她也看看……他垂眸,其实心中明白,喜欢梅花的是牧野落梅,对于她,除了春花外,还喜欢什么,却是一点
也不知道。
“来人!”他突然抬起头,神色淡淡,声音低沉。
立即有人闪进来,不是侍从,而是黑衣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