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就只有祂,是他的。

但,也可能并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是更久更久以前,在冶昙不知道的时候,一直就是这样了。

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睁着眼睛,在漫长安静的黑暗里不动。

连天书也忘记了声音。

子桑君晏在想什么?

黑暗里那朵从不理会他的花其实可以说话了,软软的,很暖,从背后拥抱过他。

但那朵花不理他,对别的人说了喜欢的话。

“……照夜不是哥哥……”

“……可以喜欢你了吗……”

“……我帮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