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周围发生改变的明明只有楚岚,他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翻地覆。
旗芜四覇久四旗覇覇
当牛做马的人变成了舅舅,体贴的就像无所不能的保护神,可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去问,他怕一切都是梦,是个泡泡,他一张嘴就把泡泡吹走了,也或者是舅舅的脑子被冷水泡坏失忆了,所以更不敢提这茬去刺激对方。
忐忑不安享受着舅舅以德报怨带来的至尊体验,提心吊胆的严洐从总是想着找个机会坦白认错,到中间觉得就这么不说也无伤大雅,再到后来动不动就拿这事把两人绑死在一起,他的良心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楚岚只有对他才会展露出的无尽温柔里磨没了,就算偶尔会做噩梦,会设想万一那时舅舅沉了底,他就是死一万次也没法赎罪的千古恶人,可一想到报应是下辈子的事,便抱着珍惜当下的想法,越来越把这段错位的齿轮运用得心安理得。
昨晚一夜没睡,旁边Omega被他灌得有些过头,不停叫着头疼,难受的整夜都在哼咛里不断翻身,中途五六次喊着想吐,却干呕着什么也吐不出来,Alpha跑上跑下,按照网上的解酒方法一个接一个试,终于让人眉头放平,安稳睡了会儿。
顺着怀里Omega一头被冷汗浸湿的棕发,严洐的唇凑了下去,把Omega额头的汗液都舔干净,随后挨个吻过五官,迷恋吮裹着一对干燥的软唇,润上水色后给Omega盖好被子起床,回到自己卧室,省的被一对早起的夫妻察觉到端倪。
到中午的时候,楚岚终于醒了,头沉的像颗铅球,压得走路都走不稳,脑袋更是无法思考,起身靠在床头,两眼发直盯着陌生的橘黄衣柜,脑子里想的全是我是谁?我在哪?我死了?
楚岚起身,衣服穿反都不知道,越钻尖就越头疼,只好泄气的放弃思考。进浴室洗漱完,Omega埋着两条灌铅的腿艰难走出去,恰好遇到也才刚洗漱完出来,正准备来查看他状况的Alpha。
“舅舅!你醒了。”严洐急忙上前,楚岚得有两秒才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问,“洐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严洐无语。
他就是想删点内存,怎么还直接恢复出厂了。
“昨晚回来的啊,舅舅接我回家来着,然后我们一起喝酒,你喝多了就直接在这儿住下了啊。”
“呃...........嗯...........啊............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严洐给了大致轮廓,楚岚就都记起来了,他走道有些飘,严洐见状又把他扶回卧室床上,楼下夫妻俩已经各自去了各自公司,早餐都在保温箱里,Alpha接着贴心的说,“舅舅先躺穿上歇会儿,我去把早饭给你端上来,喝点热粥暖暖胃。”
“哦哦、行,那辛苦洐洐了。”楚岚感动又欣慰,心叹小外甥简直像个自带圣圈的小天使,不枉自己这么多年悉心呵护,光看着就能净化他污浊的心灵。
就这样,严洐把早饭用托盘端上来。一碗黑米粥,一盘炒青菜,一份煎牛排,不顾楚岚再三推脱,像照顾瘫痪在床的植物人,心怀愧疚的一口接一口,连吹带喂的,将近十分钟才给尴尬抽筋的楚岚处完刑。
“舅舅...”严洐把碗收拾好,放回床头柜的托盘里,又抽出纸巾给楚岚擦了擦嘴,失落唤道,一副怅然若失的寂寥神色,给楚岚一下看的心疼坏了,连连答应着,问他哪儿又不开心。
“你胸上,戴的是什么东西....”
“........哈?”楚岚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话好奇摸到胸口的金属凸起,这才又被解锁了新记忆,连忙把手挪到了没穿环那个,一头冷汗装傻道,“没啊,什么也没戴啊。”
“可是昨天舅舅喝多,我给你脱衣服,全都看到了。”严洐还是接受不了Omega虽然在他看不见,但却比看得见还难受的地方戴这种东西,思量些时后选择把话说开。
“什么也不是,那就是个小玩具,我戴着玩儿的。”Omega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