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师被这副骚样勾的不行,大掌捧起Omega滚烫的脸,眼神同样炽热,凑上去狠狠把Omega下唇咬出深深齿痕,一本正经质问。
“谁的鸡巴?在干你哪?”
“嗯啊~是、是老公的,老公的鸡巴……好粗………在干我的小骚逼……哈啊~~好厉害……”
Omega双手勾紧Alpha脖子,为对方不知疲倦的勇猛干劲折服,肥嫩多汁的鲍穴吸紧龟头,爽的Alpha同样合不上嘴,轻启道性感的唇缝,随着越肏越爽,戾气也越来越重。
“骚货,干死你算了,一根鸡巴都不够你用的,长个小逼天天勾引野男人。”
“没、我……嗯啊……我没有……”
“没有怎么让人给你干成那样,嗯?小荡妇,非得给你的小骚逼穿个环上把锁是不是?”臣师说着,两指去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捏紧肥肿的阴唇,用力扯出个大肉片,疼的Omega哭着求饶,逼肉吃痛的剧烈夹紧。
“呜…不要、不要……好疼!啊啊别!骚逼要被拽烂了……”
“嘶!真紧。”臣师松开被他扯大到缩都难缩回去的阴唇,一想起这地方被除了他之外的鸡巴也像他这样深深操进去过,霎时不再收敛力道,使出八分力,直把Omega干的张大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没一会儿就表情崩坏翻着白眼,全身痉挛一般到了高潮,让Alpha的鸡巴也在剧烈蠕动的嫩肉里爽到快要升天,粗喘不止,被潮水浇到丢了精。
时刻不忘表面工作,Alpha浓稠的阴精把Omega的子宫灌个半满,最后几柱依旧按照惯例,在Omega小腹射了出去,用来迷惑对方视野。
两人相拥接吻,共同度过这段缱绻旖旎的高潮倦怠期,唇分时Omega气喘吁吁,浑身的骨头都软成了液体,眼泪停不下的凶嗔。
“臣师你、呜...你他妈要死吧....那么用力干嘛。”
“......你想要我把话说多明白?”
臣师没法忍了,他揩走Omega肚脐的精液,又嫌不够的往湿乎乎的雌穴里塞进去些,一个重重插到底,继而厉声开口,“给你这地方上把贞操锁?再给你装个防咬圈?除了我之外不准让别人碰你可以吗?”
“............额。”楚岚不明所以眨了眨眼,接着用他自诩机灵的小脑瓜嗡嗡嗡转了圈儿,明白Alpha意思后,霎时生气的从他身下挣脱出去,远远躺到一边怒斥,“凭什么?你他妈拿老子当泄欲工具呢,还用出来优越感了。”
臣师知道这是又对牛弹琴了。
他动了动嘴,好半天还是蹦不出来一个字,丧气的转身过去,背对着Omega闭眼睡觉。Omega见他生气,没一会儿也气的直咬牙。
真是白费他念在两人旧情,拿这条动不动发情的烂公狗当靠山,就差把心窝子交出去,这人说的是他妈什么话白嫖上瘾了?
竟然还有脸跟他闹脾气。难道等他一个打小被众星捧月的名门大少爷,屈尊降贵去哄他一个下城来的保镖?
开什么国际玩笑。
就这样,两人背对而眠,谁也没说话,他们中间那道几十公分的鸿沟,激流越来越凶猛,打在身上一阵比一阵疼,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遭不住,向前迈了一步,两人就像两块强力磁铁,进入磁筹范围后哐一下又吸到一起,贴的比任何时候都紧。
Omega在滚烫的胸膛里就快被灼化,就快要窒息,发软的四肢却放弃了求生欲,生不出任何抗拒的动作。慢慢的,当Alpha的手又在他身上阵阵填着火,他就彻底被烧化了,在Alpha怀里失去意识后,呼吸渐渐平稳。
臣师低头,强大的夜视能力让他双眼发出微弱的银光,他看着Omega不安的睡颜和不断颤抖的翘睫,抿紧唇,上下轻抚着怀里时不时因为后怕战栗的身体,随后也渐渐入睡。
米白色大床上,两具肤色有差的裸体在薄绒被下袒露出交缠的四条长腿,像副画一样,两人保持着从一而终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