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些时,伊芙琳还是打开了洗漱台的化妆包,稍许抹了些脂粉遮住淡淡的黑眼圈和细纹,又轻描一对如月细眉,对镜笑了笑,满意走出去。

“遇到什么事了吗?”心跳不安坐在床边,伊芙琳看着对面端坐在沙发的Beta,一头顺直青丝让她羡慕不已,散落在赤裸的结实上身,白皙肌肤密密麻麻充斥着针孔伤痕。

每看就每让她心疼到如鲠在喉,伊芙琳起身,想过去摸一摸,又被尹枫突然起身靠近,紧接一对烟唇便盖上她的唇,大力啃咬。

并非缱绻的亲吻,而是冷血的掠食,肆虐又凶狠,咬到她吃痛低叫,紧接铁腥味弥漫,她逐渐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却甘之如饴,饥渴的不停吞咽入喉。

“你啊,从来都是一个人扛着,难道每件事都要人家跪下来求你说吗。”捧起眼前情欲不沾的绝色脸庞,她从一对黯沉绿瞳里,身为已经被荒废的占卜师后嗣,轻易就能感知到深藏于底的迷茫无助。

轻舔干净Beta唇角的鲜血,伊芙琳从精健胸膛下抽身坐起,当Beta随后也起身脱去长裤,顺势去到他身后,扒开后背性感凌乱的及腰长发拨到前胸,露出其中让她难以自拔的画面。

她膜拜落下一吻,在凶光骇人的蛇头。

从后颈到尾椎,一条吐长信子的银蛇栩栩逼真盘踞着,灯光反射下灼灼亮眼,若是在夜色里,更能银光闪耀,让人一眼沉沦是用一种叫银环蛇的毒液作为原料,特殊制成的纹身。

是不祥征兆,是无数冤魂渡不平的奈何桥,是死神手里那把标志性镰刀。

迷恋抚摸着,她陶醉的有些深入,被做好准备工作的尹枫一把压到身下,以后入的姿势举着跨间另一条巨蟒,毫无前戏送进她因为情动自发湿润的甬道里,一干就是到底。

“嗯!阿枫~~好大....”Beta满足高喘,太久没得到满足的私处大量泌出淫水。

尹枫用着惊人的力速迅猛抽插着,盯着床头的白墙,脑海混乱交织,表情麻木不仁。

陷入沉思……

他在气愤什么?气他处心积虑了这么久的实验毁于一旦?

还是诺影的背叛,抑或卡尔夫人第一次脱口而出的失望。

想必都不是。

他在气他自己。

那颗核弹投入他多少心血。不眠不休的,整日埋头在实验室调试参数,再从各处绞尽脑汁收集海克斯晶石。如今被这么兀然叫停,若放在往常,他甚至不惜杀了处处和他复仇之路作对的卡尔夫人,也要整个艾欧尼亚跟着陪葬。

可他没有。

他甚至觉得有丝释然的解脱。

就像平常摔碎一个相当昂贵的瓷器会让人们愤恨不已,但到除夕的时候就可以用来安慰自己碎碎平安,当一种荒谬但确实有效的心理慰藉。

那他的慰藉是什么?那个上城不请自来的小意外?

“呃嗯!”身下紧密的肉壶突然用力夹紧,像是故意在提醒他不专心,尹枫突喘,注意力回到现实。他低头,看着他正在肏弄的地方,在那个Omega双腿间也多出来的女穴,眨眼间就又恍了神。

雌雄同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只会觉得丑陋怪诞,结果反倒盯着失了那么久的神。

是该承认很漂亮,粉光水滑的,看起来就像朵挂满露珠的苞蕊,干净的甚至难往那方面想,同样诱人摧残。

脑海恍若昨日,那具裸体.....那副浪荡淫态,那些让他处处捉摸不透的下一句话或者下一个动作,Beta闭眼,握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当逐渐朦胧了对象,不知疲倦的大肆驰骋,不过十分钟龟头就开始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