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楚岚有自知之明,他在这人怀里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仔,干脆就不费力挣扎了。他说话还带着点哭腔, 让臣师寻味后抬起一张泪痕还没干的脸,心里咯噔一下,语气忍不住软了下来。

“昨晚干嘛了。”

其实他多余问,毕竟昨天又不是没接到过楚夫人给他的电话,告诉他这人晚上有点事,可以不用先接他回家了。只是他闻着对方身上明显多出来的陌生味道,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楚岚不说话,他也不知道他在心虚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劲地含糊其辞,被察觉出端倪的臣师低下头,鼻子在他身上来回嗅。

不是香水味。

很明显,这是同类的气息。

“我在问你话,昨晚去哪了?”

臣师强压下瞬间迸发的戾气,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想发脾气,把人拽到床边后一把推倒,接着去扒Omega衣服,被楚岚死死护紧身体不松手,表情都不打自招了,嘴还是硬的不行。

“我去哪跟你什么关系,轮得着你一个破保镖管?”

“谁是你保镖了?”臣师这会儿当然没心情惯着他唯我独尊那一套,当即反驳道。

“你他妈……你不是我妈雇来的保镖?”

“别自以为是。”

“什么叫我自以为是?本身不就这回事儿吗?”

“怎么,非得我跟你算算账?”臣师撩走Omega扎进眼里腾不出手弄走的碎发,被这副濒死抵抗的模样激的越来越窝火,口不择言继续说,“楚夫人一个月给我五万工薪,我在你这儿上班还没到两个月就赔进去一百万,”

“你说我到底是你的保镖,”

“还是债主?”

他妈的。

他果然还是把这个世界想象的太美好了。

“我又没说不还,你急什么?”楚岚气鼓鼓的,挣扎了两下还是徒然。

“就现在,给不出来就老实听话。”臣师当然清楚这崽子兜里揣多少。

别看他从楚夫人那里装模作样骗来那一百万,照他天天那么霍霍,这会儿能剩一半都算他看得起他。

“臣师!”楚岚气也没用,他的双手被突然出现的手铐兀然拷住,随后被举过头顶压下后脑勺,双腿被Alpha双腿压住,让他无从借力,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T恤被从下拉上脖子,露出胸膛和腰际斑驳的浅粉吻痕。

臣师抿紧唇。

他在生什么气他自己也懒得计较了,反正在这人面前无端犯病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尤其是对方一副心虚的脸,不停支支吾吾跟他解释,“不是....我没有.....”“我就是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之类,更加优化了此刻的氛围体验,使这副场景和捉奸无异,让他愤怒中又掺杂一些难以言喻的动容。

他凑去鼻尖闻了闻Omega腺体,味道并不刺鼻后稍微安下心。只是那股让他不适的同类味道依旧淡淡缭绕在Omega身体,让他忍无可忍后开始扒起Omega衣服。

“臣师!你他妈....你又来是不是,你把老子当什么了?!”楚岚噙着泪质问。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可以一句话都不说,把他当成个解决性欲的自慰工具一样,压到身子低下随心所欲,又或者把他的身体和脑袋搅乱到一团糟的时候,突然扔下一句骚货,留下他一个人狼狈发情撒手不管。

这个处处难以捉摸的男人到底怎么想的,他想破脑袋还是被蒙在鼓里不得抽身。

臣师久久不做回复,看着Omega委屈的脸,到底是一个字也答不上来因为对方所发出疑问的,正是他也不解的,困惑他每个夜晚入睡前,对着天花板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

想不通就不想,泄气的Alpha再度遵循身体本能,盖住Omega的唇,像是要把人拆吞入腹,亲的一对软唇又红又肿,在身体越来越热后凑近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