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那些触目惊心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丝毫不存在想象中的菊花疼,反而胯下的肉棒血脉贲张,试图冲破层层阻挠弹出挺立,这都是他的臆想,为了让褚二爷打消惦记自己屁股的念头,他只能牺牲小熊了“喂,看飞机。”他往上空一指,三个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天上瞟,趁其不备,他将随身携带的长达十五厘米布偶熊往内裤里塞。

胯下骤然支起了一个大帐篷,祁思过不动声色地将花盆往下移,这乖张的动作没有逃过褚二爷的法眼,这种奇葩的应激反应在褚二爷人生经历中也实属罕见“这也能硬,他是不是想肏我?换个体位也不是不行。”

祁思过漆黑如墨的大眼睛疯狂转悠“我得想办法逃脱这鬼地方,不然落到眼前这疯批手里,要么唱菊花残,满地伤了,要么老二得被榨干。”

褚二爷大手一挥,身旁的哼哈二将走向前企图将祁思过拖进车里“等等,我先打个电话,让我做一下最后的告别。”

他一键拨通了褚司鸣的号码,心里忍不住祈祷道“一定要接电话呀,以后想怎么玩都可以。”

“褚司鸣,救命,我被你二叔给绑了,他要捅我屁股。”大文眼疾手快地将他手中的电话一把夺走,大武惊得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倚在车门的褚二爷。

褚司鸣关键时刻很靠谱,直接向自己的老子褚大爷告状,接到大哥的电话,褚二爷的脸色蓦地黑了“放他走,回老宅。”

“祁思,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褚二爷落座副驾驶之前,还不忘抬头瞥一眼祁思过。

祁思过将手机揣回裤兜,低眸,及时避开了这灼热的视线,食指戳进泥堆里,不停地搅动盆里潮湿的黑土,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我叫祁思过,祁思过,这二大爷年纪轻轻就耳背,怎么就说不听呢!”

一辆卡宴从他眼前呼啸而过,车窗落下,四目相对,褚二爷眼神阴鸷,愈发耐人寻味。祁思过瞄准离他两米远的垃圾桶,将手中的龙舌兰奋力一掷,连花带盆呈抛物线正中桶心。他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将偷摸塞进裤裆的布偶熊掏出,隆起的裤裆都是假象,毕竟黄暴世界里疯批反派的脑回路不正常,要么迎男而上,要么轻置玉臀。

祁思过将手上的泥渍拍净,掏出手机准备打车离开,被折返的褚二爷亲自套麻袋扔进了后座“祁思过,玩够了吧,该和我回家了。”套麻袋之前还附赠了含乙醚白布捂口鼻的流程。

感觉身上有湿濡的软体动物钻来钻去,祁思过强行逼迫自己从眩晕中醒来,睁眼就看到褚二爷埋头啃胸,奶头传来轻微的刺痛感,这让祁思过顿感不妙“胖家伙,加把劲儿,你要不硬,以后就没机会用了。”

胯下肉乎乎的大家伙感应到主人的召唤,赶在菊花绽放之前坚挺起来,浑圆饱满的龟头冲破包皮的束缚,露出憨厚微张的小孔,借着胸前被嘬弄的刺激,马眼流出缕缕透明的清水。

褚二爷被这神奇的一幕触动了,他停止了吮吸红果子的动作,直愣愣地盯着祁思过那硬邦邦的巨物。

从来没有男人敢在他面前勃起,任何剥光了躺他面前的男人都是乖乖敞开大腿,等着挨肏,就连初恋祁明也是一样,直觉掰开后臀等插入。仿佛全世界的人都默认他是上位者,但实际他也想体验肛交被插入的感觉。

在被祁思过进入之前,他放了一句狠话“我不管你之前肏过多少男人,你上了我的床,要么成为我的专属打桩机,要么“喀嚓”一刀剪了你的孽根。”语气森然,让祁思过隐隐有了怯意,可他知道,如果退了一步,那么真的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肏一个人和肏一百个人在祁思过看来都一样,能不能保住屁眼子的清白才是关键。

他急忙点头,恨不得竖起三指对天发誓,可惜手腕戴着镣铐,动弹不得,他瞟了一眼手上的镣铐,发觉十分眼熟,这不是性爱辅助玩具,而是真正缉拿犯人用到的真家伙,状似随意地问道“你在警局做事?”

祁思过之前顺着蛛丝马迹查过原主死前囚禁他的男人的身份,但线索有限,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