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已然不复往常那样灵动,空洞的目光直刺男人的心脏,避之不及的灼烧感袭倦而来,令他心口发烫。

祁思胸前红肿的茱萸挑逗着男人,视觉盛宴冲了他的头脑,让他产生了巨大的毁灭感,不再有任何怜惜和包容,只顾着自己爽。

粗实的肉棒如尖刀一般捅入溃烂红肿的后穴让他钝痛难耐,但在海洛因药效的加持下,他的性欲变得空前激亢,前端软弱无骨的阴茎受后穴痛感的刺激亢进勃发。

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让肉棒抽插得“快点、再快点”他的呻吟声凄惨又夹杂着欢愉。

“唔…唔…唔”破碎的嘶鸣声从嘴里溢出,背弃自己的底线,像条母狗一样饥渴地向身后的男人求欢,糜烂泛着血腥味的后穴渴求地扒男人硕大的柱身。

男人轻蔑地望着身下的祁思,快速地挺动腰身,那硬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破开脆弱敏感的肠壁,红肿的肠肉被大肆地摩擦带动,又渗出血丝。

祁思瘦削的身体肤感硬邦邦的,被下腹大力冲撞的后臀日渐干瘪,但男人食之上瘾,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堪比毒药,让他着迷。

“咕噜…咕噜”胃里因为空虚发出鸣叫声。

“宝贝饿啦?那让大鸡巴喂饱你。”男人恶劣地笑着,加快挺动的速度。

他剧烈地晃动胯骨,甩动阴囊,肉体结合发出啪啪的拍打声,深埋进祁思体内的肉棒爆发力十足,不愿停歇。

粗糙的大手缓慢滑过祁思身体的肌肤,从紧缩的稀疏的眉毛,沿着直挺的鼻梁,落在微陷的人中,缱绻依恋地视线投向他凹陷的脸颊,轻轻抚弄“你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

男人的眼神执拗病态,透过这张萎靡的脸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人是扎根在他腐烂的心脏处开出艳丽玫瑰花的人,也就是祁思的哥哥祁明。

祁思的视线模糊,感受不到男人的温柔,只觉得心口想被蚁虫啃咬,对男人抢夺他未吸食完的香烟感到不满。

这段时间他依然沦为没有自我意识的性奴,只要男人手中拿着烟,他就会自觉地张开腿,露出淫靡的后穴。

毒品引发他浑身阵阵酥麻,全身潮湿发热,着憋闷幽暗的室内让他神经变得更加敏感,一旦断了海洛因,他就会做出不可控制的自残行为。

男人收走了室内一切利器,除了心爱之人赠送他的礼物。

后穴吐出硬如烙铁的凶器,男人不满足身下人死鱼般的反应,变换着手里抚弄的姿势,将祁思的身体捞起,换了一个方向,让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腿上,托起挪动他干瘪斑驳的后臀

将自己硬得充血的肉棒再次挤进臀缝插入那湿泞的穴口中,鼻息闷哼,低喘一声,整根埋进后穴没入体内,祁思按身体惯性向前倾,齿缝间漏出低吟,乏力的四肢无法支持身体的重量,只能将头垂落在男人怀里,以一种依偎的姿势进行交媾。

祁思双目涣散,嘴角疯狂上扬,律液淌落,他居然从这凌迟般的惨痛之中感到濒临灭顶的快感。

男人见他的反应,狠戾的双眸不自觉放软,得意地笑出声来,让祁思堕入性爱的深渊是他计划实施第二步,而最终目的是他让成为专属于自己的性奴,永折服于身下的肉棒。

后穴如裂帛般再次发出沙沙的撕裂声,男人眼里满是疼惜,但粗硬的肉棒依旧疯狂地在后穴驰骋耕耘。

与他蜡黄枯藁的脸不同的是,祁思的身体的肌肤依然白皙,尽管因为缺失水分逐渐失去光泽,但那些留在他身上的指印掐痕依然明晰可见,那不规则的痕迹在他光裸的背肌上勾勒出颓废又淫靡的美感。

湿软的舌头在祁思的口中激烈游走,滑过他每一颗牙齿,舔舐他的口腔壁,这酥麻怪异的窒息感没有再得到他的抵抗,如今的祁思像一个没有意识的性爱娃娃,被人操纵摆布着、肆意玩弄着。

肉体碰撞产生的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回荡在整个室内。浓重的呼吸声从男人高耸的鼻腔中散出,热气升腾扑散在祁思的脸上,发白的嘴唇被男人凶狠的牙齿给润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