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2)

南河放下捂着脸的软枕,眼神都有点呆滞了。

岁绒看她突然又是哀嚎又是发呆,吓了一跳,连忙去摇她:“大君大君!”

南河被摇的像个摆锤,却脑袋里还被钉在这事儿上回不过神来。

不是她变态……一定是因为那么多人都说什么荀南河是以色事主的嬖大夫,所以她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要不然,就是她担心辛翳弯着弯着就受了。

所以才恨不得自己把生理知识都教了……个屁啊!

这种说法能糊弄的了谁啊!她就是个应该被千夫所指的变态老师啊!她对不起自己印着国徽的教师资格证啊!

岁绒都快被她吓哭了,摇她几下,都看她不回神,她竟然提裙想去喊人来:“靥姑!靥姑……大君疯了,大君疯了啊!”

这一嗓子嚎,她才猛地缓过神来,一把拽住了岁绒。

南河缓了缓,又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脸颊,道:“没事儿,我没事儿。我就是……”

狐逑被晒得嘴唇干裂, 艰难的走在土路上, 因双手被捆缚,他走的东倒西歪,身上的肉被麻绳勒的像是丝线绑紧放锅里煮的肘子。

他抬头朝前朝后看过去, 队伍延绵在泥泞的土路上, 不见首尾。他们虽然被捆绑着当作犯人被押送着,但押送他们的人, 也不比他们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