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正的自己?”
南河轻笑:“就是你想过却不敢说的那个自己。为师,应当传道授业解惑,或许无光心中的疑惑,也可以告诉先生。”
她说着,一只手摁在了辛翳胸口。这小子从来不好好穿衣服,衣领总是松松垮垮的,极其喜欢把自己的琉璃颈链与胸口露出来半截,她像是给他整理衣领,指甲却不着痕迹的刮过他皮肤。
辛翳果然身子一颤:“先生……我……”
他一听她叫他“无光”,总会摇首摆尾的高兴起来,这会儿听见她叫“无光”,他却身子软下来,倚在廊柱上,垂着头,退无可退。
南河看他如此乖顺,大胆起来,手从他披衣中探进去,隔着里头的单衣,虚虚的放在他腰侧:“怎么?先生暖暖手不行?还是说我叫你无光,你不高兴了?”
辛翳摇头:“没……我喜欢这个字……我也……”
南河凑近他,微微仰面,目光从他打小就让天下人艳羡的五官上用力的移过去,若是手指可以替代目光,或许早已将他的嘴唇鼻梁揩到泛红:“什么?”
辛翳一闭眼,咬牙道:“我也……先生。所以先生,做什么都可以。”
南河没听清前半句,那个动词让他含在嘴里似的,但她听清楚了后半句,简直要乐了:这小子原来在外头疯癫张狂,到她这儿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
南河心中大笑,面上却只是微微勾唇,眼神更深,手扣住他的腰,用力一摁。她其实并没用力,但辛翳却一抖,耳朵红的能透光,头更低,闷哼一声。
南河:“这样也无所谓?”
辛翳半晌道:“……嗯。”
南河轻笑:“哦?为师刚刚说自己不肯屈居人下,那无光的意思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