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一开始迎白矢进城,就是选错了路!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也不可能去曲沃投靠太子舒,人家也不屑于要我们啊!您要是早就知道,为什么不阻拦父亲!”
狐笠咳了咳,似乎想起父亲,也气的脸上泛了红:“我能阻止得了么?!这个家中有谁说话他会听!大父那一带的老人一个比一个贪婪,若不是我在父亲去世后,剔除掉那些还想和白矢亲密来往的小宗,我们还不知道会被坑成什么样了!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
狐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狐笠没说话,狐逑竟兀自悲痛,两行热泪竟从白里透红的脸上流了下来:“我竟看不到狐氏的未来了,难道我们从曲沃大族沦落成乡野豪绅,还要再走向湮灭么!要不然,我想办法破坏白矢下毒的计划!”
狐笠斜眼:“你破坏不了,白矢势在必得。”
狐逑:“那我就希望晋王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