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有。”

辛翳越听她这样说越不信。

他心知自己的所作所为触到了南河的根基,他若是发火,甚至扇他一巴掌也好。

可辛翳怕的就是他这样淡淡道:我没生气。

似乎很少有事情能惊到他,更让辛翳永远猜不透他心中如何作想。

南河看起来总是……冷心冷情,休休有容。

礼仪规正又不卑不亢。

那双广袖中伸出的手指如玉般微凉透明,那深衣腰带下摇晃的组玉发出玉响琤琮,衣领层层叠叠的规整在胸前丝毫不乱……

他以前极喜欢坐在深远的殿内,看着南河不疾不徐的向他走来,走到他身前来,淡色的眉毛和眼睫垂下去,向他略一躬身作揖,广袖抬起,遮住了他的面容。

有人说他是泥偶,但辛翳觉得他是玉人。

更何况,他并不总是这样闷的。

在危急的关头,在两难的抉择时,他总能表现出万夫莫开的决断勇敢与锋芒。

偶尔的片刻,在辛翳的尽力胡闹下,他会显示出一些无奈,温情和……羞恼。

修炼“装”这一功力多年的旬南河要是知道辛翳的评价,大概是要笑醒的。

为了做老师这行,她憋了多少年才把自己这个废话篓子憋成了世外高人,把自己一身明骚暗贱抖机灵憋成了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