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传来流水声。

宋颜深深呼吸了一口,平复了心绪,然后才钻出去。

在狭窄的衣柜里蜷缩了一晚,手脚都伸不开,现在只觉全身酸胀,好像所有骨头都错位了似的,难受极了。

随之,她又想到沈淮的话,他说他在衣柜里困了无数个日夜。

不止是肉体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一次又一次的眼睁睁看着安欢和另一个男人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