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足够了。”他后靠在椅背上，满意地看着屏幕上那些显示“离线”状态的监控点，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颈侧，“既能保证我对他的关注，又不会让他发现任何异常。”

所有的物理设备依然存在于程昱的公寓中，那些微型摄像头隐藏在书架的缝隙中，嵌入灯具的内部，甚至是墙壁和天花板的接缝处，但它们都已经失去了功能，成为了沉默的旁观者。

要真正移除这些设备需要大面积拆除墙体，但不过只要它们不再工作，就不会有人发现异常。

毕竟都是季向南买来的高级货，体积极小，没有任何摄像头外观，而且数据已清除，完全的初始化状态。

就算找到了，也没有太大事。

季向南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他却还没吃午饭，胃部发出轻微的抗议。

处理完监控系统，季向南起身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牛奶看了看，鲜牛奶保质期太短，已经变质了。

他皱着眉头将牛奶倒进水槽，随即开始考虑如何解决另一个问题。

对程昱说过的公寓租约。

“或许可以找个朋友假扮房东......”季向南思考着，“不，太复杂了，或者干脆说房东同意提前终止合同，退还了押金。”

可是这是他工作室....如果偶尔回来工作被程昱发现怎么办。

又该怎么解释。

干脆，就跟林智说一下，暂停这种工作？

可是林智又不可能同意。

真麻烦啊.....

季向南的目光扫过客厅，落在角落里那个黑色垃圾袋上。

需要彻底销毁这些东西，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找个火葬场，烧了得了。

正当他沉浸在思考中，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伴随着一段轻柔的钢琴曲。

这是他专门为程昱设置的铃声。

第71章 自然

迅速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程昱的名字，这让他的心跳顿时加速，指尖微微颤抖。

深呼吸一次，按下接听键，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思念和亲昵：“喂？程昱....”

“南南。”程昱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背景中隐约能听到键盘敲击的声音，“中午吃饭了吗？我在想，今晚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还没，我们晚上吃什么？”季向南回答，不自觉地微笑起来，同时目光看向电脑屏幕上程昱办公室的监控画面。

画面中，程昱穿着衬衫，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轻轻摩挲着桌上的钢笔，嘴角微微上扬。

“那个.....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准备。”季向南补充道，手指缠绕着自己的一缕头发。

“不用你准备。”程昱轻笑道，“我想带你去一家新开的餐厅，听说环境很好，而且......”

他顿了顿，季向南能从监控中看到他的耳根微微泛红：“我想正式地请你吃顿饭，算是我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

这个提议让季向南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如同蜜糖般甜蜜，从胸口一直蔓延到指尖。

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与程昱的约会场景，但从未想过会是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

“好。”季向南柔声回应，“那我等你回来。”

“那我们六点半在家门口见？”程昱在电话那端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的紧张。

“嗯，我等你。”季向南应道，眼中的笑意更深。

挂断电话后，季向南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

街道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窗玻璃，感受着透过玻璃传来的温度。

下午四点，季向南从外面回到公寓。

那袋“证据”已经被他带到了城市郊外的一个偏僻地点，用火彻底销毁。

回到家，他直奔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让温热的